同时我手中的法决也没有停止,全部打进了舌头里,他口中也不停的念咒,晦涩拗口的声音从口中传出,一股邪恶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很快的这舌头的样子变了,现在应该说剑胚吧!一个没有剑柄的剑胚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冷冷的看着这剑胚,然后闭上眼睛,直接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妖异无比。
这剑胚如同有着生命一样,缓缓的吸收着我的血液,一股一股的。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做法,肯定会吓的生活不能自理,因为这场面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无尽的鬼影包裹着这个男人,同时空中还有着一个一身帝衣的青年,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
这种方法其实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手段,祭炼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伤魂,伤魄,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相传这个方法的创造者,就是因为做恶太多,而遭到天谴,身死魂灭,而这种方法也就从此失传。
我当年曾经也是邪道第一人,当然也打过这种邪恶手段的注意,终于有一天,我从一个邪教哪里,知道了发明这种手段的人的墓地,直接把这种方法从地底给挖了出来。
很快的这剑胚就变的通红无比,我的脸色也变的异常的苍白,只不过一种凌厉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慢慢出现,虽然一开始很淡,几乎弱不可查,但是很快这种气息就变的强大起来。
我心里默默想到:“虽然这手段有伤天和,但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接下来自己就要去苗疆,哪里的邪道中人很多,如果自己不用一些可怕的手段,恐怕镇不住那些人,毕竟这一次我的身份并不是那个邪道第一人,令道门头疼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直接伸手一点剑胚,嗡的一声,剑胚颤动起来,如同有着生命一样,同时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心里。
这不是什么法器认主,而是代表了我日后就要和这法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法器毁了,那么我最差也是元气大伤,虽然他心里很不愿意,但是也只能如此了,顶多以后用的时候小心一点。
再说了,这法器制作好以后,还会害怕别人么?
我冷冷一笑,一道符纸飞到了他的手腕上,血液停止涌出,同时他也结束了念咒,因为此时对这件剑胚的加持已经结束了,到了最后一步了。
鬼帝走到我的身后,盘坐起来,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散发出同样阴冷的气息,诡异无比。
湿冷的空气在这一刻变的沸腾起来,所有的鬼仆都接受到了他们主人的命令,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永远无法反抗。
除了一些强大的鬼仆,鬼将级别一下的鬼仆全部都扑向了剑胚,一瞬间剑胚上出现了一些诡异的纹路,仔细看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比幽森的黑暗。
同时我伸一招,这剑胚直接如同蛇一样钻到了他的手上,缠绕着他的手臂。
这剑法器算是成了,只要加上剑柄就是一把无比可怕的法剑了,以后就叫做“斩雨”吧!
雨者,同欲也,斩雨即是斩欲,希望这一把剑能够斩去所有的烦恼之欲,所有的敌人都要死在此剑之下。
苗疆一行,必须达成目的,不过现在的苗疆还在雪封当中,却是要等快到夏天的时候才能够去哪里。
我走出地下室,这里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收好了斩雨以后,我回到了床上,此时苏阳还大大咧咧的趟着,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消失了一会。
我笑了笑,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搂着苏阳,睡了起来。
梦中苏阳似乎感觉到了我,她直接抱住了我,就好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没有任何的淑女样子,和白天的她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不过苏阳比他起来的更早,已经做好了饭,我坐在沙发上,苏阳把贝贝叫了起来,一家三口吃起了早餐。
吃过饭以后,我对苏阳说道:“也到了快开学的时候了,应该给贝贝报个学校了吧!”
苏阳点了点头,温柔的说到:“是啊!已经快到二月了,我们学校也快开学了,过了这个学期我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了,贝贝如果要上学的话,你有没有想好去那个学校。”
究竟去那个学校,这是个问题,因为如果找不到好的学校的话,对贝贝的未来成长会有很大的影响,这是苏阳这个当妈妈的绝对不同意的。
所以一切都要好好的计算计算,但是这样一来也难住了我,要知道早在十岁以后我就没有再进过学校了,虽然他所学知识并不比任何的一个老师少,但是问他那个学校好,这是在难为他。
我对于学校简直是两眼一抹黑,除了知道苏阳的大学以外,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
“那么你知道有什么学校好么?或者说苏阳你小时候上的是什么学校?我有些尴尬的说到,把这个问题又降低了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