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女孩子嘛,胆子都比较小,这个可以理解,不勉强。
“其实我们三兄弟,还是愿意跟你去和他们打招呼的,但我们怕人家认出我们来。你想啊,我们豺类,自盘古开天地那天起,就跟鼠类是天敌。虽然是我们吃他们,但我们人小甚微,只要人家老大,或是实力高于我们的鼠辈一出场,就我们哥仨,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凡碰到他们,保准死无葬身之地。”
也是,这自古,豺狼和田鼠,本来就是天敌,势不两立。若真就让他们哥仨冒然出去,那鼠皇和鼠相,还不满世界追着他们哥仨,为被吃掉的广大同胞报仇啊。嗯,此事绝对要慎重,没有一定的把握,坚决不能出去,否则小命难保。
“别看我!我,你是知道的,跟我们主人那么久,向来只喜欢深居寡出,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压根就没打算出去凑热闹。”
不错,紫荆和仙子的低调风格,我在清楚不过。但是,紫荆最近看起来,怎么有点怪怪的,好像变得比以前,更神秘了些,尤其是在仙子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变化最大。
和着说,没一个人想出去跟两位前辈打招呼了?干嘛不早说,害她在此浪费这么多时间。
我见五人今日难得口径一致,也懒得再跟他们费口舌,只管丢下一句‘赶快去把未清理完的垃圾,统统清理干净,呆会我会来检查’,便神色匆匆离开。想必站在密室的鼠国两位前辈,已经等急了。
盘膝坐在密室地上,闭目调息养神之人,身上光滑灵力收敛,眼睛渐渐睁开。
“你们......你们是?”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站起身,看着站在对面,似曾相识的两名中年男子。
“哎呀!恩人,莫不是你被七叶一朵花的猛烈毒性,攻坏了脑子,要不又怎会不认得我们了呢?你看清楚了,老朽我,是鼠皇,他,是鼠相——”
只见那位黑袍乌发中年男子,一脸担忧的瞅着我,嘴上说着,手指着自己比划完,又转向,去比划另一人。这期间还扭头,看了身旁鼠相一眼。
也就是那短暂一瞥,问题来了。
“鼠相,你......你......”
鼠相一听,不禁眉头蹙起,一向豪言正直的鼠皇,怎么说话结巴上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心里想的同时,同样扭头看去。
两位中年男子定定望着对面镜中站立的伟岸英姿,激动的热泪盈眶。
任思琪看着二人,讶然了。
自然不知道她闭目调息养神之际,去内天地溜一遭的这段期间,都发生过什么。任思琪甚至怀疑,这期间云楼来过,要不,那两位看起来早已七老八十的垂垂老矣前辈,当然实际年龄却是七老八十的无数倍,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复青春容貌?
“恩人的返老还颜再造之恩,我们君臣二人无以为报,请受我们君臣二人一拜。”
黑袍乌发中年男子带头说着,与站在他旁边的一位白裘雪发中年男子,庄严跪地,对任思琪行起了贵族叩拜大礼。
“两位前辈,这……使不得!使不得!”
任思琪见拉他们不起,受之有愧之下,竟扑通跪到他们对面,不住的磕头点地还礼。
鼠皇跟鼠相见任思琪如此,赶紧站起来,将她扶起。
“恩人,其实您没必要如此,我们给您行跪谢之礼,那是天经地义,您只管受着就行。您若是像刚才那样,跪我们,给我们磕头,那无疑是刚赐给我们年轻的生命,又来折我们的寿啊!”
任思琪听鼠皇如此一说,不禁愣住了。
什么叫她给了他们年轻的生命?难道他们回复青春容颜,跟她有关系?到底怎么一回事嘛?
鼠相看着呆愣的任思琪,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大概已猜出了她的心思。
“恩人,不用怀疑,确实是您刚才闭目调息之时,体内所散发出的纯正灵气,沐浴到了我们身上,我们才有了现在的容貌变化。不但如此,就连我们的一身修为,也都精进调高了不少,只觉得全身充满了斗志,有了这身力量,相信小老儿打翻身仗,告别忍辱偷生的时日,指日可待。”
“打翻身仗?忍辱偷生?”
任思琪一脸不解的看着鼠相。要说那纯正灵气,可能跟碧波潭中的圣水有关系,这点,她到一点不觉得奇怪。
“是这样的......”
鼠相开口刚要回答,密室的石门,呼啦一下开启,走进来一位大红装新郎官装扮的男子。
当对方看到迎面站着两位陌生而又熟悉的中年男子时,顿时有种想用头去撞墙的冲动。
变态啊——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他们,他父亲与一个年老随从,怎么就全变样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可以出来跟他解释一下。
“哦,是这样的......”
善解人意的鼠相,开口又要回答,却没想到这次,又被鼠皇抢去话题。
“你小子,是不是也太猴急了些,你老爹我,还没有带你去鼠相府提亲呢,你就穿这身衣裳出来以面世人,不觉丢人呐?”
“父亲,不用去提亲了,今晚直接举行婚礼。”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人家白姗头上尚有长辈双亲在,我们不去提亲,那不显得我们鼠国之首,太没规矩了!”
“父亲别忘了,鼠相昨天下午已经宣布跟姗儿断绝亲情关系,并将她逐出了家门。从某种角度上说,姗儿她现在无家可归,等于说是一个无父无母,无任何亲情依靠的孤身一人。所以,这门亲,还是不要去提了!提了也白提!有那个老家伙在,鼠相府是一个人也不会来参加的!”
“哼,有朝一日,早晚要让那个怪胎,知道我鼠相的厉害!”
白衣雪发中年男子,面色铁青,愤愤说着,一双青筋暴露的拳头,此时正捏的咔吧咔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