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太师椅上,月清一拳头砸在书桌上。仇恨的心中都忍不住泛出许多委屈。想他自小被父皇母后以及皇祖母捧在手心中,有着尊贵的身份,饱受宠爱,本以为会荣华一世,可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太子之位不保,皇位被夺,妻子受刑,同一无所有、家破人亡有何区别?
尽管他如今还是一亲王,可是权力被剥夺,在朝受压制,比阶下囚还让人不齿。
他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眼下,还要让他委身讨好一名丑陋不堪的女人,他是个男人,这让他尊严何在、尊严何在……
父皇的疯病时好时坏,听母后说,好的时候父皇还能叫出母后的名字,可是疯病发作时,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父皇如此,怎能再相助于他?
眼下,他只能忍受着一名丑陋恶心的女人在他面前晃悠,只希望她能为自己所用,毕竟这女人多少还有点用处。
若真报不了仇,他也不介意鱼死网破,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些人给他陪葬!
……
从陇南国出发,通往北方的管道上,一行马车平稳的行驶着,浩浩荡荡、尽然有序。
从离开京城到现在已经有大半个月了,眼看着再过几日就会到达沈家堡,路途上,上官嫣然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好在两个孩子不用她照顾,一路上,都被沈潇亲自带在身边同他一辆马车,有奶娘和随行的丫鬟在,根本就不用她操心一点。
她的所有情绪沈韵堂不是没看到,只不过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女人的情绪,女人心情不好,他那俊脸整日里也是又硬又冷的。
“韵堂,还有多久到沈家堡啊?”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上官嫣然烦躁的问道。
看着怀中一直都心情不佳的女人,沈韵堂同样也苦闷不已,到底还要他如何做这女人才能摆脱那些不舍?
蹙着浓眉,他低头耐着性子说道:“可是闷得很?过了前面不远就是沈家堡的地界,那里有个镇子,你若觉得闷,我就带你去走走,让爹他们先回去。”
上官嫣然没兴趣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去走。”
闻言,沈韵堂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气性,冷声道:“你老实说同我说,你到底想要如何?”
上官嫣然抬头,看着他冷硬的俊脸,叹了一口气突然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的举动让沈韵堂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手臂下意识的收紧。至少他知道她还是依赖他的。
“韵堂。”在他胸口上,上官嫣然闷闷的唤着。
“嗯?”沈韵堂低头,有些戒备的看着她。
“你在沈家堡有没有青梅竹马什么的?”
“……”
“你没有什么初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