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节(1 / 2)

这日晚间,难得的晚下班,章宜拿着东西进了其办公室,随后,沈南风,曾凡,覃喧等人都来了。

围在她办公室沙发上埋头苦干,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干一场。

“晚回家没问题?”办公室内,三人都出去,沈南风坐在沈清对面轻声询问道。“恩,”她浅应,话语柔柔,无半分情绪波澜。沈南风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继而道;“首都与江城有何不同?”

闻言,沈清轻扯嘴角,不同?不同之处很多。

但若是让她细细说出来,还真说不出来什么。

它未曾应允沈南风的话语,但心里面却在想着首都与江城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许久之后,她抬眸望向沈南风,嘴角笑意深深眉眼弯弯望向沈南风道;“大抵是换了处新的地方,更有激情些,就如同当初想征服江城一样,有着极为强烈的欲望。”

这是她细细斟酌许久之后才得出的答案,这番话语说出来时,她好似间接性看到了自己征服这座城市的场景,所以眉眼间那深入眼底的笑意毫不掩饰直接流露了出来。

而此时,陆景行推门而入,正好撞见她如此面色。

本没有什么。

有什么的是沈清在见到他是眉眼间的那抹子笑意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诧。

就好似他打扰了这美妙的场景似的。

男人一手提着食盒一手落在门把上,望着沈清,深邃的眸子蕴藏着的汹涌一时间让人不敢直视。

七点整,章宜喊的晚餐来了,许是分量太多,一人拿不了,便喊了覃喧同自己一起去,而好巧不巧的,曾凡需要回办公室拿份文件。

如此一来,办公室内只剩沈南风与沈清二人,二人在聊着聊到高兴之处眉眼间多了些许笑意。

实则,沈清见到陆景行只是惊诧而已,并未有其他情绪,但这些,落在陆景行眼里,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陆景行这人本就强势霸道心思敏感,对于沈清与其他男人的事情,素来是眼里容不得半分沙子,此时见沈清与沈南风二人坐在办公室里相聊甚欢,眉眼间笑意尽显无疑,而后再见到他时笑意有所收敛,更是满脸惊诧,就好是他打扰了这二人相处的良辰美景似得。

如此一来,陆先生提着保温瓶的手不自觉的缩紧手背,青筋直爆,美容更是阴沉得可怕。

沈青见此扶着沙发背椅起身,而后朝男人迈步而去,站在其跟前柔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能来?”男人反问,话语中带着一些火药味。

沈清闻言,知晓男人是有情绪了,而后伸手覆上男人提着食盒的手,缓缓捏了捏,欲要抚平他这些小情绪。

而这东西,显然疗伤效果不大。

陆景行冷冷的眸子低睨着她,沈清嘴角笑意尽显。

没了刚刚那股子诧异。

未曾言语,只听身后有声响传来。

“陆少来了?”章宜问,话语有些惊讶。

而后道;“怎么办?晚餐好像点少了,”这话章宜是说个覃喧听的,带着些许懊恼。

“无碍、够的,”沈清答,说着,伸手牵起陆景行的手朝一侧挪了挪,给章宜让了位置。

随后,章宜与覃喧提着晚餐进来。

“陆少一起?”沈清拉着陆景行欲要离开办公室前往会议室吃饭时,而身后深谙方能不知好歹的来了如此一句话,将男人目光再度引了过来。

这话、带着挑衅。

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稍稍有些寒凉。

沈清的目光自然也是落在了沈南风身上,似是对其刻意挑衅的话语有些不能理解。

“呵,”男人冷笑,“只怕你无福消受。”

闻言,沈南风缓缓点头,“也是,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我们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跟您吃饭确实是无福消受。”

话语落地沈南风将目光落在了沈清身上,这话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沈南风的挑拨离间众人看在眼里,章宜站在身后看了眼沈南风而后看了眼沈清道;“忙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吃了饭休息一下吧!”

这话,无形之中是在为沈南风挑衅的话语做出解释。

见陆景行未动,又将目光落在沈清身上,沈清看着沈南风的眸子带着探究,而后道;“吃完饭休息一下,没必要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私人事情上。”

这话,沈清明显是顺着章宜的话语下来的。

给沈南风一个台阶,给宽慰陆景行的一个理由。

而后,沈清拉着陆景行出去,男人进休息间将手中食盒重重搁在桌面上,伫立在跟前低睨着沈清。

她笑道;“冷嘲热讽你的人也不少啊!怎今日这脸拉的这么难看?”

按理说,陆景行身处在这个位置上应当是见惯了那些冷言冷语的,怎今日脸色这版难看?

“你想说什么?”陆景行问,话语带着深意。

她本是浅笑揶揄的的一句话语,想要抚平陆景行的情绪,哪里晓得这男人根本就油盐不进,

情绪上来了非得弄出个所以然来,

“一些小事,”沈清说着,伸手欲要结果他手中食盒,男人躲开。沈清见此,笑道;“我又没惹你,还不给我饭吃啊?”这话,让陆景行险些气的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不给饭吃?饶是他在修炼个十年八年也不敢如此敢。说着,男人冷着脸瞅着她;“你不是不吃吗?正好,如了你的意。”“这锅我可不背,我何时说过不吃了?”不过是偶尔吃的少而已。陆景行这话,摆明了就是诬赖,她不承认。陆景行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适合搁在桌面上,让沈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至于他?罢了,气着了。最见不得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如何如何,偏生她还魅力无限大,身边男人总是连接不断的出现,

且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如此一来他怎能不气,只怕是个男人都得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