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独自北上青年汉子,从其很是不俗的轻身功夫上,可以断定应该是一位修为不低于聚气第九重的江湖人士。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凑巧,一定不大的小帐篷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处背风山丘下,“诶呀,真是上天厚待我锦荣啊!”
“咦,怎地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在距离帐篷还有十余米的地方,锦荣很是警觉停下了脚步,血腥味很浓,而起还很是新鲜。
锦荣也是艺高人胆大,高抬脚轻落步很是小心地潜了过去,凑到帐帘处掀起一条细缝向里一看,呲,只见一名白衣黑发的女子正伏在一名男子的身上,不断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身下的那名男子也似乎很是爽快,正手脚抽搐地哼哼着。
咋一看上去,还真像一对在雪地里野……合的鸳鸯,但是若是自细一瞧却还真不是那么回事,那名白衣女子虽然骑坐在那名男子的身上,但是全身上下衣衫整齐,只是自己的头部死死贴在那名男子的脖颈上,“咕咚,咕咚地竟在吞吸着那名男子的血液。”
锦荣一见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用左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一丝声响,同时飞身后退,身形一展向远处飞遁而去。
可是随着一条诡异的白影窜出帐篷,一名长相绝美的女子出现在锦荣的面前,一股极为冰冷的血煞之气,已然将锦荣罩裹在内,若是在平时锦荣一定会在多看上几眼的同时,还会禁不住意淫上一会,可是眼下……锦荣面对着一个脸色苍白,双目杀机隐隐透着一股妖异的血光,嘴角之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的女子,修为不俗的锦荣早已经吓破了胆子。
“我美吗?”那名女子双目血光隐放,把自己那张媚笑的嫩脸凑到表情很是悲催的锦荣脸上很是诱惑地问道。
“美,美极了。”锦荣只觉得身前这名白衣女子的眼中,似乎流出了两滴惹人怜爱的泪珠。
那两滴泪珠晶莹剔透的,竟闪着一抹妖异的血光,让锦荣一看之下便神迷其中,沉浸在无比的忧郁和悲苦的氛围里,神智也随之呆滞起来。
白衣女子随即带着一脸的媚笑,一步三摇地牵着锦荣的手儿转身向帐篷内走去,踩得脚下的积雪发出一串格叽格叽的声响。
天色渐晚,寒风凛冽,雪花飞舞,在夜色中荡起一层又一层雪尘,对齐了一座座或大或小的雪丘,这种北海之地常见的天气,看在任何一个生活在北地或者北海之地的人眼里都在平常不过,但是看在一个可以说刚刚从南方来到北方的人眼里,就大不一样了。
“这鬼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啊!幸亏咱穿得厚,否则还真……也冻不死我。”这话说的很是怪异,不用说定是在夜间赶路的洛炎了。
一层淡淡的十彩流光,在洛炎的周围六米之内形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在这座特别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寒风和雪花,而且气温也很是适中。
“应该快半夜了吧!赶了三天两夜的路,还真有些乏了。”洛炎嘴里嘟囔着,脚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突然在前方的风雪之中,一个不太大的帐篷出现在洛炎的视野中,一丝很淡很淡血腥味让洛炎禁不住皱了皱鼻子。
“人家常说,月黑风高杀人夜,看来在这风大雪舞的晚上,同样也是杀人的大好时机呀!”洛炎身形一晃,直接奔那帐篷奔了过去。
在心念灵波的探测下,帐内只有两具没了生机的死尸,所以洛炎直接便走了进去,是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尸,似乎已经死了有些时候了,尸身已经冻僵了。
两具男尸的身上均是惨白一片,脖颈之上有一处几位清晰的咬痕和一些凝固的血迹,脸上透着一股极为满足神情,胯下的一坨在洛炎看来,也并没有与人交……欢的痕迹。
只不过那根东东却直挺挺地耸立着,人虽然早死了,它竟然还坚强滴挺了下来,从尸体的冰凉的温度上,洛炎判断死亡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六到八个时辰。
咬痕不大,残有血迹,应该不是男子所为,从帐篷内毫无挣扎和搏斗的痕迹看来,这二人很可能先是被人用一种邪法迷失了心智,在被人伺候的欲仙欲死之际吸干了一身的精血,这定是一门阴邪之极的魔道功法,因为这二人死的诡异,竟然连一丝魂魄都未留下。
不过这也是属于洛炎自己的推断,除此之外,帐篷内除了浓郁的血腥味之外,还有一丝淡淡的处子幽香,似乎有些熟悉,又好像从来就没有闻到过,这让洛炎一时很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