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夹的那么紧?”
粗长的鸡巴在甬道深处狠狠戳了一下,就被四处的软肉绞紧,爽的男人恨不得把身下女人肏烂。
季知蓝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床。
她知道,这是梦。
从一个月前某个夜晚开始,季知蓝就做着一个相似的梦。
此后夜里,春梦频频。
梦里,她会被同一个陌生男人扒光衣服丢在床上,然后毫不怜惜的扒开双腿,用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到底。
端庄高傲的季家大小姐,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摆弄出淫液,在男人身下娇喘承欢,肆意凌虐。
仿佛感受到季知蓝的不专心,埋在花穴深处的粗长又重重往里挤进去了点,肉棒贴着花肉,故意在敏感点上打转。
“在想什么?不专心?”
男人的脸隐在一片黑暗的雾气里,不管季知蓝如何挣扎,都没办法看清男人的脸。
但也因为这样,才让季知蓝确认自己是在梦里。
男人似乎很不满季知蓝的不专心,干脆抱起季知蓝,把她两条长腿往两侧分开,粗大的鸡巴瞬间从肏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肏弄太久,花口一时无法闭合,没了肉棒堵住,水流从里面稀稀拉拉往下落。
季知蓝不用去看,都能想到这场景会有多么淫靡。
看不到脸,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锐。
身体仿佛被玩弄出花样来,两团奶白很快被男人掌握在手心狠狠搓揉,随着再次冲撞到腿心的巨物,也被带的起伏不断。
男人的性能力毋庸置疑,一次梦也不过七八个钟头,男人却可以从头把她肏到尾。粗大的鸡巴像是永远不会停歇的机器,一下一下打在花心宫口,压榨着独属于女人的汁液,又喷洒着属于男人的种子。
季知蓝很怀疑是不是她现实里过于禁欲,所以才会在梦里给自己模拟出一个性瘾对象。无时无刻不想着性交这种事情。
“骚货看看你流的水。”
男人说完,强迫着季知蓝低头去看两人腿间。
挺翘的性器渡着一层水光,雄赳赳的戳在季知蓝阴唇上。两瓣肥美的花瓣被紫红色阴茎强势抵住,像是衔着一根尺寸巨大的圆柱,上面滴滴嗒嗒流着粘液,把季知蓝屁股打湿。
季知蓝脸红了一些,咬住嘴唇。
已经能想到这个男人说的话会多淫秽不堪,但配合上画面后还是忍不住脸红。
谁能想到季氏财阀的大小姐,美名在外,端庄秀丽,走路裙踞不动,典范规章样样楷模,却会在无人的夜晚做如此粗鄙下流的春梦。
季知蓝耳尖都红了。
“小骚逼都泛滥成灾了,耳朵还会红?”
头顶男人忍笑出声。
那根二十多公分的粗长很快就打开了季知蓝阴唇中心,摩在阴蒂上。
不给季知蓝一点儿喘息空间。
摩擦感牵动身体内心的瘙痒,在梦里,季知蓝没办法发声,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听着男人粗鄙之语,那种羞耻感加剧了季知蓝的情动。
什么小……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季大小姐忍着悸动狠狠咬了一口那不知廉耻的人在她嘴里搅动的舌头。
“啧,这么会咬,要不要试试咬鸡巴?”
男人从季知蓝嘴里退出,没有生气,语带嘲讽。
舌头仍不满足的在季知蓝饱满小巧的嘴唇外留恋。那根长鸡巴更是低抵着阴蒂狠狠摩擦了两下,季知蓝两个奶头顿时硬了。
身体的反应不会作假,然而男人顺势说出口的话却让季知蓝整个人都要冒烟,根本顾不上身体的颤动。
疯子!
不可理喻!
她怎么会在梦里造一个这样的人……她喜欢的,明明是骆子矜那样的。
高傲、冷淡,有着不容许任何人触碰的矜持。
“在想别的人?”
穴口突然被劈开,鹅蛋大的龟头猛然闯入。
季知蓝深深吸了口气。
做了几百上千次也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这个尺寸。
“骚货。在我床上,还敢想别的男人?”
季知蓝凝眉的样子又不知道戳动了男人哪个点。
肏弄的角度格外刁钻,几乎把季知蓝身体掰成直线,内外一起挤压着深入花心的肉棒。
季知蓝咬住唇,这种太超过的感觉让她瞬间高潮。
花心深处大片粘液飞溅而出,浇在龟头上,甬道抽搐不已。
“才几分钟就泄了?骚穴就是骚穴。”
男人的声音似乎带了丝笑意,说完还奖赏似的亲了亲季知蓝额头。
季知蓝浑身都没了力气,但是她知道,这个梦才刚开始。
从自己熟悉的床上醒来,季知蓝揉了揉昨晚快断的腰,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异样,才放心进浴室洗漱。
今天有件重要的事要办,没心思去想无关紧要的梦。
从昨天开始季父就发了很多资料给她,都是有关骆子矜。
应该说,从很早开始,季知蓝就能收到关于骆子矜的东西。
季家有意和骆家联姻。
这不是什么商业机密,至少,骆家祖辈季家父辈都是那么希望的。
而季知蓝她喜欢骆子矜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早在多年前被宣扬。京市的圈子来来回回那么些人,一些风吹草动足以传的人尽皆知。
季知蓝喜欢骆子矜,从中学开始。
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言论,也不知道是季家放出去的还是骆家乐见其成。
但也只有季知蓝自己知道,这种喜欢,不过是从小就知道季骆两家联姻需求后,一次次忍不住关注后的强迫默认。
当然,其中也有骆子矜是季知蓝喜欢的类型这个原因。
用流行点的话评价,骆子矜是京市里最孤傲的高冷之花。
季知蓝自己是个温和性子,对于高傲冷心的人便莫名有种敬畏感,久了,这种感觉被季知蓝包装成了喜欢。
至于骆子矜的想法。
季知蓝淡淡微笑,拉开窗帘,那个人,怕是根本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