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下午发生的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她往后英国留学,午夜梦回的流萤,每一次迷惘失意都会扒开心口拾回,点点星光照亮了孤身一人的求学之路。
同时,也成了季知蓝一直不敢找男朋友的源头。
不管如何压抑这段暗恋,都无法否认,她心里有他。
骆子矜听话的抱起少女,校服遮住了身体后,少女就和小猫似的一只,轻轻松松抱在怀里,全身都软乎乎的,小小一团,抱了便不想松手。
但还是得放,瞧那含泪的小脸,是生气了。
先依着她,出去哄。
不过把人放上窗之前,骆子矜忍不住哑着喉咙开口要求。
“告诉我名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季知蓝抿唇,“你放我上去,我就告诉你。”
骆子矜看了眼怀里的少女,这一眼,看似平静,眼底却酝酿着风暴。
季知蓝越是心虚,便越是不惧。淡定回望,顺便还咬了咬嘴唇。
男人定定的看了许久,漆黑的眼仁里波澜如水,直到季知蓝小心的拉了拉横抱着人的手腕,他才转过头。
轻盈的身姿一个借力把人送上窗台。
坐在两米高的地方,季知蓝不敢回头,闭眼跳下。
然后,不仅没告诉骆子矜她的名字,还一阵风似的跑了。
记忆在骆子矜突然的啃咬下戛然而止。
季知蓝忍痛推拒。两条白白的胳膊斜放在两人身体中间,堪堪抵挡着男人进一步的亲吻。
“明明是你欺负...”
咬了咬唇,这些话说起来也太暧昧了。
季知蓝早已不是当年青涩单纯的少女。
“子矜,我们谈谈好不好?”
季知蓝试图握住骆子矜渐渐放肆的手。
男人暗沉的眸子闪着莫名光芒,盯着季知蓝开开合合的小口不动。
成年男人的手劲过大,季知蓝掰不动。
粗粝的指头抚摸过光滑背脊,丝绸般触感,滑腻腻在手心,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想让我一辈子记住你?”
男人低深的话响在耳边,季知蓝永远也不会知道,自那天起,骆子矜每一晚的梦里都是她。
所以,他怎么可能再放手。
一见是钟情,再见,便是倾心啊。
肉棒满满塞在花穴里,季知蓝被顶的叫唤了两声。
这样充满她的身体,让她靠在怀里,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身体。
让她的眼里只有他才好。
洁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粉,像极了春天里的杜鹃,沾着晶莹露珠摇曳在风中。
挺腰,引来季知蓝一声娇哼。
花心被巨物破开,花蜜随前后摇摆的身体流淌在漆黑草地。
还不够。
粗大的欲望埋入沟壑,光滑的头部抵着每一处软肉戳弄。所有的褶皱都在喧嚣着他的欲望。
细密的软肉铺天盖地包裹住飞快抽离又飞快进入的肉棒,仿佛一个巨大的天然引力场。
骆子矜小腹拍打在女人娇嫩的花心上,本怜惜她的初次,只是一旦进入,就让他食髓知味,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交合在一起,肏到天荒地老。
莲雾似的眼睛眨了眨,季知蓝随男人起伏,半眯着眼睛时时刻刻关注着男人情绪变化。
总觉得骆子矜好像在报复她。
带着讨饶性质的主动吻了吻男人脖子。
做春梦的时候,男人弄得狠了,她这样做,好像就能缓和一下。
季知蓝不确定的想,如果梦里的男人是按照骆子矜想象的,那现实里的骆子矜,是不是也会轻柔一点?
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骆子矜身体明显顿了顿,但仍不为所动。黑眸闪亮,大手扣着季知蓝滑嫩的腰,反而肏的一次比一次深。
“小坏蛋,骗我这么久。”
季知蓝仰着头,再次眨了眨眼睛,她是不是听错了?
为什么感觉骆子矜在哭。
从更衣室出来,季知蓝身体软的很,几乎虚脱,只有半靠在骆子矜身上才保持站立。
“我让他们打包,带回家试穿好不好?”
alex一进来就看到高大帅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季知蓝搂在怀里,低头小声说着什么,眼里是止不住爱意。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惊讶了一下,这个妖娆的英国男人操着一口流利中文说了声抱歉,赶忙退出并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等到了外面,alex惊呆,“奇怪,刚才更衣室不是只有蓝一个人吗!”
alex的惊讶只是一瞬。
因为后来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仅买走了预定的六套婚服,还包下了图册里另外六套婚纱,刷卡刷的眼神都不带动一下的。
看着蓝被男人横抱在怀里带入汽车。
alex忍不住羡慕。
“一开始还以为蓝的未婚夫是个冷淡的人,毕竟几次碰面都是蓝一个人来。今天看到,哦,我的天,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睡一晚也值得。”
店员们对自家设计师的感慨纷纷报以白眼。
作者要抹眼泪了,粗口h试写失败.......
这篇收个尾应该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