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宁,远离喧嚣,很适合清净的日子。
齐真有点脸红推推他:“可是现在不要。”
喻景行顺着她,捏着小手道:“当然,直到你想要的那一天。”
齐真又坚持说:“那、那就算我在这里怀孕,也要回到国内生孩子。”
他失笑:“没问题。”
虽然哪里生都没关系,不会影响到祖国国籍。
但真宝有种莫名的执着。
齐真咕咕说:“但我现在还是不要。”
虽然她都想好了几个名字,但还是很害怕。
她掰手指说:“您马上就要过三十六岁生日了,可以等你再成熟长大点要孩子,这样对孩子和你都好呀……”
喻景行看着她,只是笑,似乎乐不可支。
夜里他们还是什么都没做,喻景行顾惜娇妻的身体,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每天给她擦药的时候尽管已经足够克制,但仍旧会起反应。
她想要自己擦,但自己擦这个有些不方便,而且还不小心弄疼过。
最后还是从厕所里探头,脸上红红的,请他帮忙涂一下。
弄到最后,齐真碰了那个地方,触感很硬。
她脸红得像小番茄,眼睛水汪汪的,想用手给他解决,但却被拒绝了。
喻景行宁可自己关了门来一发,都懒得让她动手。
齐真抱着被子坐在被窝,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新婚的时候老男人就这样。
穿性感内内给他看,结果被脱下来换成朴素少女内内,塞进被窝里关灯睡觉,怎么撒娇他都克制一流,波澜不惊。
虽然不是没有欲望,但都是忍得住。
有时候做着做着,摸她那里,还会忍不住闷笑。
齐真摸了摸自己,心想他果然嫌弃自己胸太小。
可能技术不够娴熟?
于是喻景行很久之后回到卧室,发现老婆又不给抱了。她也不生气呀,就是小媳妇似的很委屈。
第二天起床,小太阳花就一直垂着花瓣。
喻景行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带她去公园玩了一会儿。
看了一会儿野兔松鼠,还有成群的白天鹅。
齐真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脸口罩都没戴,穿着毛球球羽绒服,走两步绒球就跳两下,回头的时候,眼里带着羞怯的欣喜。
喻景行不准她摸小松鼠,说松鼠会咬人。
而且身上有寄生虫,所以只能喂一点东西。
被他说得特别不小清新。
再带她去吃shake shack。
这家店喻景行读书的时候就在了,不过现在国内也有分店开业。
他原本打算带齐真吃一家匈牙利和波兰的fusion餐厅,但都被她拒绝了。
她一本正经板着脸说:“想吃吃看你以前去的餐厅呀,就从、嗯从汉堡薯条奶昔入手吧。”
喻景行嗯一声,评价:“从垃圾食品入手。”
齐真觉得他最近内火好旺呀,以前都不会反驳老婆的。
又想到昨天不肯让她帮忙,于是低头不说话。
由于时间是大中午,人太多了,排队点单需要很久,而且还找不到位置。
他们就去外面吃。
两个人从买东西到结账都没说话,喻景行戴着棒球帽和墨镜,齐真看不出他心情好坏,也不肯讲话。
老男人把汉堡薯条和奶昔给她,拎着纸袋子让她拿好,示意她吃。
齐真吃了两口,难为情咕咕评价:“也不太好吃呀,薯条什么的都一般,但是买了一定要吃完。”
他在回信息,不理她。
齐真把吸管凑到老男人唇边。
他淡淡看娇妻一眼,低头一下喝了大半。
齐真眼睁睁看着奶昔没了,但乖巧的没有说,像只委屈的折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