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弈说:“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
“你明知道离辛不喜欢褚荛,却瞒着我让我用你有喜欢的人当借口跟离辛约歌,然后转手把歌送给了褚荛,好,本来已经快要谈成的影视版权,现在也因为你的举动,导致泡汤,被别的公司买走了,你知道你这件事,让我们公司损失了多少钱吗?!”
许安弈毕竟还是个学生,没有真正的进入到社会历练,闻言不敢说话。
许志桥说:“差不多50个亿!你知道离辛的《燃烧》能为我们带来多少收益吗?!一两千万买的版权,拍摄成本几个亿,上映后净利润能有五六十个亿,本来我们信心满满的准备买他新文的版权,再创辉煌,没准因为这件事,我们公司还能更上一层楼,但是因为他觉得我欺骗了他,已经拒绝再跟我们公司合作了,本来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了你刚刚和褚荛的话,我全明白了!几十亿的生意,就被你这么讨一个歌手的欢心搞砸了,你说我这一巴掌打亏你了吗?”
“这么……这么多……”许安弈听到几十个亿,吓得结巴起来。
他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十来万块,虽然有一张可以透支100万的信用卡,但他自来懂事,不会没事儿乱花钱,别说几十亿,就是说损失了几个亿,他都要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没有补救的办法了吗?”
许志桥气得叉着腰说:“什么办法?人家合同都签完了,你歌也给了褚荛,你可真是会帮我啊,我现在给离辛发短信,他根本不回我,以后也别想再合作了,呵呵。”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只是两首歌,竟然这么严重。”
“人家是软柿子吗?你以为没事就没事儿,你明明知道我们公司跟离辛有合作,还要瞒着我,帮你跟离辛为褚荛邀歌,褚荛是能给你每个月的零花钱,还是能为我们公司带来什么收益?你却硬生生坑了我一把,弄到现在这个无法收场的局面。”
许安弈揉揉脸,垂下了头,他忐忑不安,这事儿涉及的利益太大了,许安弈那点子委屈已经被忐忑完全取代。
然后他就听到许志桥说:“你现在,立即给我把褚荛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以后不许和她来往,再让我看到你跟她有联系,腿给你打断!断绝父子关系!家里的东西都是你弟弟的,你以后一分钱都被想要。”许志桥一想到几十个亿的生意泡汤了,气得什么话都说。
吓得许安弈立即拿出手机说:“我删,我删!再不联系!”谁是衣食父母,许安弈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8月下旬,周清雅的专辑在前期没有任何预告和宣传的情况下在各大音乐平台上架了,上架的前三分钟,周清雅才在自己的社交平台发布了这一消息。
她出道后的第6张专辑,一共有10首歌,每一首都由,写词人“徽元”作词,作曲则由周清雅自己来完成,连编曲也依旧是她。
周清雅从出道起就有创作歌手这个标签,她的实力不容置疑,这次的歌又是之前一直被人时不时议论的“徽元”,这本身就很让人惊喜,先是歌迷们去购买和试听。
试听之后,在听歌的那一段空荡时间,专辑里没有多少评论。
褚荛听闻竞争对手发专辑了,立即去看,发现专辑评论只有小猫两三只,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如此嘛。”
她连歌都不屑去听,光凭着专辑里的评论就觉得这专辑肯定不行。
但其实是因为这部专辑的十首歌都特别令人惊艳,难以听到中途按暂停,所以一开始那20来分钟,评论的人寥寥无几,但从25分钟后,专辑评论里就涌现了大量试听后的评价。
歌曲也以势不可挡的架势迅速从后20名,冲进了前十。
音乐点评人们听完了歌后,真情实感地写下了音乐评价,并转发到了各自的社交平台,对周清雅的新专辑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这一定是即将结束的夏季带来的最最最最清新最惊喜的一张专辑,周清雅用她清澈,璀璨如钻石般的嗓音为我们诠释了音乐的无限魅力,三年后的再次出发,她没有让我们失望,每一首都仿佛十年磨一剑的佳品,我竟评选不出哪一首最让人喜欢,因为我每一首都喜欢,不论是作曲,还是作词,都如此让人焕然一新。”
听到十年磨一剑的佳品时,时意颇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写这是首歌的时候,情绪激昂,连两个月都不到,但他当然知道,这是对周清雅专辑肯定的一种描述方式。
时意也买了周清雅的专辑,点开循环播放,中午小歇后听这样清雅沉静又不失真挚的歌,让人只想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这么靠在摇椅上,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
“歌真好听。”
时意打开手机,点开微博,转发了周清雅的歌。
——很好听。
有喜欢时意小说也喜欢听周清雅歌曲的读者惊喜地转发道:“大大,你也喜欢雅雅的歌!好惊喜啊,不过,你不转发,我还不知道雅雅出新专辑了,这就立即去买一张来听!”
“啊啊啊我的偶像转发了我偶像的歌!这是什么神仙联动!”
时意在书房听歌的时候,睡醒的角角从床上爬起来,迷茫的看了看房间,自己顺着床的边缘下来,赤着脚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听到从书房传来的歌声,顺着声音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敞开着,时意背对着门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花园的风景。
角角轻手轻脚的走到时意的身后,然后去吓唬时意。
时意其实早就听到动静了,故意装作没听到,等角角装大老虎来吓唬他的时候,他就故意如他心意地假装被吓到,拍着心口说:“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大老虎,吓了爸爸一跳!好害怕啊!”语气夸张。
虽然语气夸张,但角角特别开心,听到时意被吓到了,一边咯咯笑,一边往时意的怀里爬,时意扶着他,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角角成功坐上去后,靠在时意的怀里,脸颊蹭了蹭时意的胸口说:“不怕,不怕。”两个手还拍着时意的胳膊。
像从前时意哄他那样安抚时意。
看着离开学越来越近的日期,时意拍着角角的背,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个小家伙,估计还不知道这样悠闲的时光,马上就不属于他了。
掐指一算,也就一周的时间,就要送他去幼儿园了。
因为太担心,时意还和糯糯说了几句。
“到时候他要是哭的厉害,你下课了就去幼儿园陪陪他。”
糯糯点头答应说:“好。”小学部和幼儿园是连着的,角角要上的幼儿园就是糯糯上学的地方。
这所私立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有,因为糯糯在这里上学,时意就不想把两个孩子分开。
江濯看时意在准备角角上学的小书包,小水壶,小帽子,还有提前买好的校服,从夏到冬,从运动服到制服,从短裤到长裤,从t恤到衬衫,足足买了六套,各有各的用处。
角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在收到礼物,他觉得这些都是礼物,虽然江濯和时意还有糯糯都时不时的对他说要上幼儿园的事情,但角角就是不在意,每次说,就好好好的应下。
“上学!”
时意看他应的爽快,就忍不住想到糯糯当初上学的样子,也是一开始应的很爽快,上了一周左右不到,过了新鲜劲,就哼唧哭起来,那段时间,每次上学都要哭一会儿,不过听说就上学那会哭,到了学校,和小朋友玩在一起了,就没再哭了。
第二天,中午一家四口去主院和江行渊一起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