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陈屿欲哭无泪,想着那两万字的案情分析报告,陈屿觉得人生陷入了黑暗。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他看到公寓楼下来了一辆车。
陈屿在怎么也是个警察,有旁人没有的那种观察力和警惕性。
他一看这辆车就觉得古怪,于是也不着急走,找了个僻静地假装抽烟观察车里的人。
车里下来一个女人,二十多岁,围着围巾看样子是不想人看到她的样貌。
她下车后,后座上又下来一个年轻人,有些干瘦,不知怎么,陈屿一看这个人就觉得他邪性。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两个人,女人和男人在楼下转悠了一圈,就开车走了。
陈屿记下来车牌号!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科长,有发现!”
…
“幼稚鬼,我觉得我们的大理之行要被推后!”我边吃饭边说。
景言难得正经。
“不会的,我一定要去!”
我笑了一下。
“你说,六科说的,张云舒被鞋吃掉了,是怎么回事?”我问。
抛开一切不说,这件事真的很让人在意和好奇。
景言摇头,显得没有多少兴趣的说:“任何物品如果是主人生前所爱,主人死后舍不下,会寄宿在内!”
我想起了鬼脸游乐园的那件红色旗袍。
“你说那件旗袍会不会是?”
景言点头:“那个一定是!不过这个有点不同,吃人的鞋我还真没见过!”
他似乎也有了几分好奇。
眯着眼睛想了想,给我讲了一段他生前的经历,只不过那个不是鞋子,而是别的东西。
唐朝的一个正七品下的小官吏,熬了十几年终于坐上了正七品上的朝请郎的职务。
他高兴坏了,因为小官吏出身贫苦,没有后台,为人不够圆滑,本以为半辈子都是个正七品下的官了,可是一朝得升,他觉得是老天开眼,于是高高兴兴的上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