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晚抱住他不撒手,白皙的身体像小泥鳅般让他怀里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小嘴轻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绍骞,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傅绍骞的身体蓦地一怔,眼神忽然更加深邃,望着她嫣红一片的笑脸,如春水般暖融的身体,忽然低头,攫获她柔软的小舌,激荡而缠绵。
唐末晚忘情的回应过去,身体往后靠在栏杆上,一不小心,撞翻了玻璃水杯,水杯往下落去,也没人察觉。
韩夏朵还是不甘心的没有离去,她在车内思考了好长时间,最终决定,下来向其他人打听下傅绍骞,结果刚走到单元楼前,一个透明的杯子却突然从天而落,精准无误的砸在她的头顶心,杯中原有的水早已在半空中打落,但还是有一些落到她的脸上,最要命的是,水杯碎了,破碎的碎片擦着她的脸颊摔落。
疼痛的一瞬间,她感觉有温热而粘稠的液体落入眼睛里,忍不住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她高声的尖叫划破静谧的夜空。
等传到二十八楼,却静谧的毫无声息。
因为那两人,早已不在阳台上。
傅绍骞压抑着粗喘的呼吸,底下有节奏地挺送,偶尔低头去看自己如何在她身体里有力地进出。
“啊……啊……”唐末晚觉得今夜的傅绍骞格外动情,强烈的感官一波高过一波,撞得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
傅绍骞凝望着她的眼神迷离,刺激感席卷了感官。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没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高亢的叫喊。
唐末晚趴在他怀里浑身虚弱,大口地喘息,然后昏昏欲睡。
傅绍骞接到电话时,唐末晚确实已经睡着了,但是他一动,她就醒了。
只是不愿意睁眼,趴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听到他言简意赅的应对:“哦,是吗。”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
“那好吧,我知道了。”
唐末晚撑开自己沉重的眼皮:“怎么了?”
傅绍骞轻描淡写的回答:“韩夏朵受伤了,我要去一趟医院。”
唐末晚原本混沌的双目陡然便清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会受伤的,谁打来的电话啊。”她听着,好像是,“爷爷?”
傅绍骞嗯了一声,手抚着她瘦削的肩头:“就在楼下,被玻璃杯砸中了,情况挺严重的,爷爷让我去看看,你先睡,我去一趟吧。”
他没有告诉唐末晚的是,傅站说,韩夏朵并没有把自己跟唐末晚在一起的事情告诉韩家人,如果这件事情被韩家人知道了,受罪遭罪的只有唐末晚。
“玻璃杯?”唐末晚想起了不小心被自己撞下去的那个玻璃杯,用眼神询问傅绍骞。
傅绍骞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询问。
唐末晚一声惊呼。
离开前,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唐末晚却突然握住他的手:“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傅绍骞蹙眉,韩家人此刻都在医院里,唐末晚去了,不是添乱吗?
唐末晚明白他的顾虑,解释:“你放心,我不进去,我在车上等你,要不然我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也睡不着。”
傅绍骞按住她已经起床的身子:“我去看看情况,很快就回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呆在车上也不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有些颓丧,当然也知道不可能让韩家人见到自己,只好嘱咐:“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傅绍骞仍是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个吻,就像是一个承诺般,才离开。
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刻,唐末晚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傅绍骞驱车来到医院。
深夜的医院,透着一股瘆人的静。
韩夏朵还在抢救室里,韩家人在门外守着,大半夜的,就连傅站都惊动了,阿四陪着他,在傅站的肩头披了件外套。
傅绍骞稳实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所有人不约而同朝他看过来,为首的韩松明,神色严厉,傅站眉头微微一皱,像是某种无声的暗示。
韩夏朵的大哥大嫂,也都在,还有一个姑姑和小侄子,因为韩家这次是过来与傅家商量婚事的,所以人来的有些多,还有旅游的目的在里面。
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所以韩家人愁眉不展,尤其看到傅绍骞姗姗来迟后,更是憋了一肚子气。
那晚,韩家人刚到傅家,等待他们的虽然是傅站的笑脸相迎,可在谈及傅绍骞与韩夏朵的婚事时,傅绍骞明显采用的缓兵之计,到如今,更是没了下文。
“绍骞,大半夜的,夏朵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你呢,怎么现在才来?”韩文轩爱女心切,口气中不乏严厉责备。
傅绍骞淡淡回应:“朋友聚会,一起去喝了点酒。”
韩文轩还欲发作,他妹妹韩文清拉住了他:“哥,夏朵还在里面,绍骞也有自己的生活,我知道你担心,但现在说什么还都为时尚早。”
毕竟还没有结婚,根本不可能限制傅绍骞的人身自由,韩夏朵大半夜的突然跑去什么地方,她确实没人管得了。
傅站咳嗽了一声,韩松明站的久了,身体也出现了佝偻。
韩文轩挥手,叫来了大儿子韩仲夏:“你先送两位爷爷和敏儿还有小念回去吧,年纪大了,不适合熬夜。”
敏儿是韩仲夏的妻子叶敏,小念是韩文清的儿子,韩家人丁不旺,所以这小外孙也是特外受宠。
韩松明没有坚持:“有消息通知我。”
傅站则对傅绍骞交代:“好好陪陪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