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骞的目光却直直越过傅子慕,透过前挡,落在坐在副驾驶的那抹模糊身影身上,继而勾笑:“午夜场子慕你是高手,真的有需要,我会跟你讨教的。”
傅子慕的嘴角不自觉的蔓延出一丝苦涩来,看着傅绍骞回神拥过唐末晚纤细的腰肢往电梯走去,顿时心生几分意兴阑珊。
车内的女子跟着下车来,走过来挽着傅子慕的胳膊轻语:“怎么了,不开心?那是你小叔跟你小婶婶吗?我听说……”
女子没有把后面的话往下说,关于傅绍骞抢了侄子妻子的传闻,在上流的社交圈其实是公开的秘密。
那么那个女人,就是傅子慕的前妻吧。
商书函望着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又扭头看自己身边这个风流涕的外貌出众的男子,不自觉的更加亲昵了几分:“子慕,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上去吧。我有点困了。”
傅子慕和商书函,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介绍人是傅成光和商书函的父亲,商纪名。
傅子慕没说话,跟着她朝另一部电梯走去。
二十一岁的商书函今年还是一名大三的学生,外表青春靓丽,最难得可贵的是看起来很单纯。
傅子慕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和那个女人,有微微的相似。
那个晚上,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没有发挥。
他坐在那里,安静的相完了这场亲。
然后,开始了与商书函正式交往的日子。
双方家长都很满意。
傅绍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果然,第二天醒了,打开衣柜找了一套正式却又简约的衬衫西裤出来。
唐末晚倚在床头上,昨晚上睡的并不好,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雪白的被子松松垮垮的拉在胸部上方,她蹙眉盯着那么认真拾掇的男人:“今天不是周末吗?你想干什么。”
他不但整理自己,还特意从柜子里选了套衣服给她:“换上。跟我去个地方。”
“唐家?”
傅绍骞抽空看了她一眼,那深不见底的眸色里,是微微的赞赏。
唐末晚却没有预期的高兴,傅绍骞想做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但是傅站的话,却像几座大山压在她的心里。
她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面对。傅绍骞已经坐在床头:“怎么,害怕了?”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她回嘴,黑白分明的水润润的大眼瞅着他。
傅绍骞喉结一动,昨晚上太晚了,又太累,两人也没有什么心思,洗了澡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唐末晚却突然从被子里窜了起来,雪白的身体挂在他身上:“难得周末,就不能多睡一会儿嘛,起这么早干嘛……”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耳垂,有略微粗哑的呼吸在房间里蔓延。
只是她的手指刚刚准备滑入衬衫底下,他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
她松手,催促:“先接电话。”
她抽回手,结果他的大手却直接放在了她温热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手底下传来凝脂玉带般的美好手感。
唐末晚连连吸气,推开他的手,他却不停的缠上来,又害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不该听的动静,她只能让他胡作非为。
电话是傅站打来的。
“韩老已经订了回北京的机票,但是被气得不轻,总归是你理亏,请他们吃顿饭赔个罪吧。”
撇开韩夏朵的无理取闹,傅韩两家,确实盘根错节,甚至有些荣损与共的味道,傅绍骞没有推诿,即使傅站不说,这也是人之常情。
韩老晚上的机票,所以傅绍骞答应了中午请他们吃饭。
唐末晚在旁边听得分明,他打电话的时候,手已经不安分的往内探寻许多。
通话一结束,唐末晚已经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抱枕里面。
看他穿的一本正经仪表堂堂,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她出声:“别闹,衣服要乱了……”
“不是你说的嘛,还早,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可惜不是要请人家吃饭吗?”
“嗯,那就直接去酒店好了,还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可以干很多事情。
唐末晚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的频率。
“可是都穿好衣服了……好麻烦……”
“我都不嫌麻烦,不嫌什么。”
温暖的晨曦中,凉凉的蚕丝被下,穿上的衣服重新被丢弃在地上。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汗涔涔的,唐末晚放开了自己,手指在傅绍骞的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的红痕。
淋漓尽致后,唐末晚的身体,如开了弓的箭,顿时松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