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冒牌男友 秦三见 2556 字 3天前

不是工作上的,而是生活出了问题。

他今年32岁,隐婚3年。

关于他结婚的这件事知情的人用两只手都数得过来,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好到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的隐婚对象余卓然也是个演员,虽然名气稍逊于他,但也是叫得出名号的。

当初两人因戏结缘,但由于都在事业巅峰期,余卓然提出担心结婚会影响两人的工作,于是商议之下决定隐婚。

窦展曾经一度非常迷恋余卓然身上那股冷冰冰的气质,就算两人在家里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余卓然都不会过分失态。

有些人受不了这样的人,觉得这就是个捂不热的冰块,可窦展偏偏就吃这一套,爱惨了余卓然,后来buck说:“你可能就是喜欢征服的感觉,总想把这个冰块儿给敲碎了,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一切。”

窦展觉得他说的可能有道理,他确实一直在等冰山融化的一天。

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能熬过跟余卓然的“三年之痒”。

不是窦展受够他了,而是窦展发现,原来这么多年余卓然压根儿就没真心爱过自己。

这世界上最虐的无非就是你捧着一颗真心以为换来的也是真心,结果最后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春梦、是愚蠢之人的自作多情。

在过去的几年里窦展一直以为余卓然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为他太明白作为演员的他们要是想演点儿什么出来再容易不过,可余卓然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淡,他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直到半年前他才从别人口中得知余卓然一直爱着别人,只不过那人结了婚,余卓然又不是那种会破坏人家家庭的人,于是逼迫着自己放弃了。

窦展最开始听说这件事儿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他稍作打听,又发现了另一件了不得的事。

余卓然心上人结婚的第三天,他向余卓然告白,对方答应了。

最“凑巧”的还不止这一件,那个男人的老婆生孩子的第二天,余卓然答应了窦展的求婚。

这无异于连环车祸,撞得窦展浑身是血倒地不起。

他用了半年时间去试探余卓然,想着或许这几年的相处对方已经爱上了他,但半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感情、这场婚姻中就是个loser。

他提出了离婚,这是他最后的王牌,然而余卓然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了句为什么。

窦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这几年,你爱过我吗?”

余卓然继续沉默,最后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就这样,他们俩的婚姻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始,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

都说雁过留痕,窦展觉得余卓然给自己留下的哪是简单的伤痕,简直就是致命的一击。

窦展非常伤心,在他看来就像是余卓然发动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技能,先是把他的心冻住,然后又指派了雷神过来,一锤击碎了被冻住的他的心。

碎得渣都不剩了。

他从两人一起住了三年的家搬了出来,东西很多,多到搬家公司开了三辆大车都没完全装下。

他搬家的时候自己没去,据说余卓然也没在,毕竟两人得避嫌,不能在最后关头露了陷。

在一起这几年,分开的时候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只是搬个家那么简单。

三年来窦展跟余卓然一直跟着同一个经纪人,现在两人离婚,窦展跟经纪人的合同也刚好到期,他思考再三没有续约,反正自己的工作室已经形成了规模,干脆以后自己做自己的经纪人,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经纪人可以省了,但助理不能没有。

窦展他妈在国外嫁了个外国男人,那男人也是丧偶,带着个刚毕业不想工作学了点儿中文就整天惦记着来中国的儿子,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干脆让他来给窦展当助理了。

这人,就是buck。

一小时前buck提醒窦展给《sweet house》节目的制作人回个消息敲定一下见面时间。

窦展躺在床上,开始有些后悔接这个综艺了。

第2章 迟陆文准备写一篇abo的羞羞文

窦展最开始接下《sweet house》的时候是半年前,就是他发现余卓然不爱他的前几天。

按理说有恋人、结了婚的艺人是不能参加这个节目的,但窦展跟余卓然是隐婚,加上这档节目还真不是谁想去上就能上的,机会摆到面前,思考再三,窦展签了合同。

不过这件事最关键的问题还不在于此,最重要的是余卓然也接了。

当时他们两个是同一个经纪人,原计划是两人一组,先在屏幕上预热一下,方便日后公开二人的关系。

这回好了,不用公开了,所有麻烦事儿都已经不再是问题。

但窦展却陷入了另一种困惑里。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到buck吃饱喝足从外面回来。

那家伙一回来就开始乒乒乓乓地收拾东西,吵得窦展心烦,他从床上起来,皱着眉懒洋洋地出了卧室。

“你找找合同,看看赔多少钱,《sweet house》我不去了。”

buck正抱着一个超大的玩偶熊找地方放,一听窦展这么说,他瞪圆了眼睛从熊后面探出头问:“啊?为什么?我可期待了!”

“你期待什么?”窦展到沙发上躺着,从乱糟糟的茶几上找到烟盒,点了支烟说,“我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去上那个节目合适吗?”

buck没说话,琢磨了一下。

过了会儿,他抱着熊跑到窦展面前,点点头说:“挺合适的。”

“怎么个合适法?”窦展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