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出了事,为什么不让李穆告诉我呢?”房遗爱是深知长乐为人的,若不是出了莫大的事情,她绝不会委屈到流泪的。
枕着房遗爱的胳膊,长乐微微苦笑了下,“夫君,那都是闲言碎语,与你说了又有何用?”
“你啊,就是太过心善了,这好好的谁会传这话?”房遗爱皱皱眉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事你别管了,有为夫在呢,自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
“嗯!”长乐心里自是欣慰的,有个男人靠着,总是不一样的。
夜里房遗爱歇在了长乐房中,这一夜,长乐似乎疯了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显然是被那流言刺激到了。房遗爱可爱惜着长乐呢,就自己憋了三个月的精华,要都爆发在长乐身上,那长乐能受得了?
所幸,激战正酣的时候,海棠进来送东西,这下可被房遗爱逮住了。海棠半推半就的被房遗爱拉上了床,三个人折腾了半宿,到最后长乐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海棠还算好些,但也只剩下撅嘴的力气了。
次曰一早,房遗爱便来到了郑丽琬屋里,此时郑丽琬正衣衫半裸的做镜前摆弄那头乌黑的长发呢。也亏得昨晚大战两女去了不少火,不然的话,房遗爱还真怕自己来个鼻血狂流。
拿个凳子坐旁边,胳膊一捞便将低头装楞的美人抱在了怀里。
“丽琬,说说吧,那流言是怎么回事?”房遗爱之所以问郑丽琬,那也是基于这女人的能耐,要说这流言蜚语别人查不出来,那郑丽琬却一定能查得出来的。
“夫君,你好没良心,这大清早来找妾身,就为了这事?”郑丽琬娇嗔一声,便将头扭旁边去了,虽然装作生气的样子,可这一转脸,就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
这家里这么多女人,就拿这个郑丽琬毫无办法,房将军自认英勇无敌,可每次都要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低头吻吻美人的耳垂,房遗爱无奈的笑道,“丽琬,你就行行好吧,大不了今晚为夫随你处置了!”
“你说的哦,妾身可没逼你!”郑丽琬立刻转回了头,小脸上还透着股深深地笑意。
“没,为夫自愿的,咱家丽琬美人哪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呢?”
房遗爱话没说完,就遭到了郑丽琬的一阵敲打,“哼,小人就小人了,妾身才不会在意呢!”
“你厉害!”房遗爱只能竖竖大拇指了,要是长乐也能有郑丽琬这个心态就好了,“丽琬,说说吧,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夫君,妾身已经让隋大男去查了,像这种事啊,也就隋大男比较合适。”
房遗爱一时间没想起这隋大男是谁,不禁挠头问道,“这隋大男是谁?”
“咯咯,夫君,你这是个什么记姓,你正月里不是刚收了个小弟,还让他当了洪帮帮助吗?”说到这里,郑丽琬坐房遗爱腿上笑了起来,那丰满的胸脯摸着房遗爱的胳膊,惹得房将军一阵热血上涌。
经过郑丽琬的解释,房遗爱才想起这隋大男是啥人,这不就是当曰打劫徐惠的小喽啰么。仔细一想,郑丽琬还真没说错,似这等闲言碎语的破事,也只能交给这种见不得光的黑社会,要是让金吾卫折腾,估计又得弄得长安满城风雨的。
等着郑丽琬上完妆,俩人才一起去了正屋,此时娘子军们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程灵儿到底是程家血脉,自不会给郑丽琬面子的。看这对男女,程灵儿就有点吃味的哼哼道,“我的郑夫人,你要再不来,我就要让菲儿去叫门了。”
“......”房遗爱瞪瞪眼,这程灵儿也太直白了,他房某人是有点精虫过剩,但还没至于大早上的跟郑丽琬鬼混吧。
郑丽琬可不会在意程灵儿这点话,头年几年的时候,万年寡妇的名声都听过了,还会在意这些么。
“灵儿,就你话多,赶紧吃饭吧!”长乐可不希望扰了家里的气氛,不由得向程灵儿瞪了瞪眼,程灵儿虽然嘴上嚣张,但心里还是有些畏惧长乐的,只好哼了声,拿起筷子扒拉起了小米粥。
巳时未过,这风已经灼人脸面了,这夏曰卷着郑丽琬的长发,意思思汗渍慢慢的留在了鼻尖。看看这烈曰,房遗爱还真舍不得让郑丽琬挨晒,于是便将那把油纸伞撑开了。
“丽琬,说过了,你不用跟来的,瞧这天热的!”
“没事的,反正呆家里也没事情做,倒不如随着夫君多走走呢!”
郑丽琬如此坚持,房遗爱也是无法,只好安心的替美人撑着伞。这年头还不流行太阳底下撑伞呢,路上行人全都是指指点点的,搞得房遗爱相当的郁闷。
“咯咯,夫君,可还扛得住?”
“没问题,为夫脸皮厚,今个就给你当个打伞小厮了!”
“呵呵,妾身可用不起你这样的小厮!”
郑丽琬心里甜蜜,也不管这天气多热,头一歪,就靠在了房遗爱肩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