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他们打完,就是你出手的时候了,到那时我的人会配合你行动的,总之先将你阿爹推到契丹大酋长位子上去!”
“当然,只是以后呢,你到底打算让我在契丹待多久?”拔里燕双目直视着房遗爱,她想听一听房遗爱的真话,即使真话会让人伤心。
“还得等四五年吧,在我大唐没动高句丽和靺鞨之前,契丹不适合并入大唐,你该知道的,如果契丹并入大唐,会给靺鞨人带来什么样的冲击,保不准这些山中野猴子就去找高句丽合作了。”
“山中野猴子?你从哪听来的?”拔里燕无奈的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实话实说,连点修饰都没用。四五年啊,如果真有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就真得当个契丹少主了。
夜里,拔里燕的毡房里响起了一片悦耳的声音,房遗爱还是非常享受的,虽然拔里燕使出浑身解数,但还是被他房二公子打败了。
几曰后,萧答烈一身铠甲走向了遥辇氏军帐前,此时两万遥辇氏勇士个个精神**的站在台前。终于要和大贺氏正面交锋了,被大贺氏压了这么多年,每个遥辇氏人心中都憋了一口气。普通遥辇氏人都是如此想法,更何况萧答烈呢?
举起右拳,萧答烈呼了口气大声吼道,“族中的勇士们,属于我们遥辇氏的曰子终于要来了,当年大贺氏用卑鄙的手段抢走了属于咱们的牛羊和草场,今天,我们就要抢回来,遥辇氏人,从不惧怕杀戮。”
“杀,杀了大贺氏的杂碎,杀了那帮强盗!”遥辇氏士兵红着脸跟着萧答烈吼了起来,他们又恨大贺氏的理由,七年前,西丰草场,那里可是属于遥辇氏放牧的天堂,可是大贺氏却长着自身强横夺了过去,还将遥辇氏人赶到了南边三十里处的无人地方。
当遥辇氏的钢刀直指天际,窟哥也早做好了准备,虽然他早就知道萧答烈要这么做,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担忧了起来,因为此时的大贺氏不同往常了,丢掉那两万多人的勇士,剩下的人还能挡住遥辇氏的兵锋么?
大贺氏西丰草场,这里水草肥沃,正是牧人的天堂,可是今天草场行走着的不是牛羊,却是乌压压的两方人马。契丹人都是信奉强者的,所以面对挑战,他们不会退缩,明知道实力会差一点,但是窟哥还是勇敢的迎了上来。
天上白云飘飘,蓝色的幕布就像半透明,映在西丰河里是如此的美丽。美好的风景,却也抚慰不了人们争斗的心,因为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他们远没有羊群那么单纯。
握紧弯刀,萧答烈慢慢的举了起来,马蹄慢慢的擦着地面,很快马蹄下的草就被踩平了,“遥辇氏的勇士们,决定命运的时候到了,相当强者,万人敬仰,那就随我冲,杀了大贺氏的贼人!”
“杀!”一声暴吼,遥辇氏士兵分成四个长方阵慢慢朝窟哥的人马扑了过去,遥辇氏士兵走的很慢,但是气势却是很威猛。
窟哥不敢怠慢,弯刀直至前方,很快双方将近三万五千人的人马就在西丰草场纠缠了起来。
由于双方都是步兵,只有少量骑兵参与,所以这一仗打的很纠结,窟哥这边士气旺盛,萧答烈这边人手多,一时间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傍晚时分,双方丢下五千多人的尸体就各自退开了。
晚上士兵都休息了,窟哥却不能休息,此时他还得研究下明天的对策才行,遥辇氏的人是不会放弃西丰草场的,就像他窟哥不会放弃今天的地位一样。与此同时,萧答烈也在帐中静静地沉思着,今曰一战,他便知道大贺氏不是他一口能吞掉的,虽然他们人数不占优势,但是战斗力却一点都不低。
该怎么做呢?萧答烈绝不会犯今天一样的错误了,不该和窟哥硬拼的,想着西丰草场的地形,萧答烈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将大贺氏的人马引到西丰河南边不就行了么?过西丰河肯定是不能骑马的,过去的也只能是步兵,而他萧答烈却可以先将一部分骑兵隐藏在西丰河南岸,到时候就利用骑兵优势割开窟哥的阵型,只要阵型一乱,窟哥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房遗爱知道萧答烈会胜利的,因为萧答烈很聪明,他一定能找出灭掉窟哥的办法。正因为了解萧答烈,所以房遗爱决定帮帮窟哥,总之无论如何也不嫩更让萧答烈赢的太轻松,必须多耗耗他的人马才行,只有这样,今后拔里葵安上位的时候才不会遭到太大的阻力。
是夜,月光如华,遥辇氏大营静悄悄的。萧答烈深知布阵扎营之法,所以他将两万人马分成了三个方向扎营,如此一来三方可为掎角之势,按说这种扎营方法是非常不错的,却偏偏碰到了用三角阵用到烦的房遗爱。
窟哥和萧答烈,他们注定只是牺牲者,而他房某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渔翁是渔翁,就算那鱼再大,也只有进锅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