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外表浆亮不粘,轻尝其味香甜绵软,芝麻香味浓厚,十分可口。
自然,现代也有这倒甜点,本以为她在现代尝的就已经算是正宗的了,但是比起这回尝的,只能说不如现在的三分之一。
相传这甜点在宋朝时被苏轼命名后就名声大噪,但最早之前是什么时候有的,谁也不知道。
密三刀用的食材是小麦粉和饴糖,油则是用的花生油,虽然食材简单,但是对食材的分量和都是一项考验,自然,还有最后上饴糖的时候的温度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古代不像现代有温度计,甚至在现代,一些厨师为了精益求精,还会花大价钱购进一些能够精确计算温度甚至定时的仪器,只为了把食物的味道做的更为完美。
但是这古代竟然做的比现代她吃的那家顶级餐厅味道都要好,想必除了食材之外,师傅的火候功夫也定然掌握的如火纯清。
茶楼的糕点自然不可能很多,要不然每个人品茶点一碟就够了,况且这密三刀的食材简单,没有云吞的那么负责昂贵。所以价钱还是很合理的,一小碟只要二十文。
不过还要加上茶水还有给说书人的钱,孟薇也大方,直接给了五十文,而后这才离开。
如果说一开始孟薇还有点怀疑那个小乞丐话的真假,那么现在孟薇倒是信了。
因为密三刀不错,倒是让孟薇开始期待另一个小摊上的东西有多好吃。
出了茶馆没多久,孟薇便到了小乞丐介绍的那个小摊山,老大娘的衣裳洗得有些发白,但身上的衣着却很是爽利干净,就连那小摊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脏污,看着倒是让人放心不少。
可能是过了正午时间,摊子前只有两人,二人接过摊主递来的东西便离开。
孟薇见此,一边数着铜板,一边脚步轻快的上前,将铜板递给那位大娘:“大娘,我要一个驴火烧。”
“我要一个驴火烧。”
与孟薇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另一道男声,声音很好听,让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面色微冷,但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也伸手将手中的铜板放在大娘的小摊上,而后亦是朝她看来。
孟薇愣了愣,一眼便认出这人是谁。
前世本就因为时常接待不同的客人,且她的酒店,能让她亲自作陪的都是身份不菲之人,所以孟薇虽然说不上过目不忘,但却也会下意识的注意几分。
当然,之所以对这个男子注意,则是因为宫宴当日他就坐在叶子川不远处,与宓兰芝正对面的地方,当时楚惊风还私下里看她对宓兰芝不喜,就悄悄地指了对方告诉她,这是宓兰芝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宓苑霆。
护国侯府和镇国候府本来就是针锋相对,想起刚才在茶馆听到的说书,孟薇未免对方因为她之前为难宓兰芝的事情报复,孟薇故作不认识对方,连个招呼没打就转过脑袋。
孟薇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丫鬟罢了,既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再说这
离宫宴都已经过了近三个月,对方应该不可能记得她。
可惜很快,孟薇便被打脸了。
“你也爱吃驴火烧?”
孟薇看去,确认对方在和自己说话,依旧想要混过去,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这位公子,你是在和我说话?”
对方定定的看着她,点了点头:“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想我妹妹你应该熟悉,我妹妹叫宓兰芝。”
“这......”她真倒霉,出来逛个街都能遇到拐着弯的对头,这人不会真的是来替妹妹出气的吧?
那知对方继续道:“你那个对子真的是听人说的?而且也真的不知道下联?”
对方都说的这么明白,她要是再装傻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对于这个问题,孟薇再傻也知道不能说实话:“宓小侯爷怕不是忘了,我不过才学认字没多久,字都不一定认的全,再说那上联也不是我出的,能记住上联就够我沾沾自喜的,至于下联......我听说宫宴过后没多久,四皇子就想出了下联,怎么宓小侯爷不知道?”
孟薇这话可不敢有任何挑衅的成份,而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以第三人的口吻叙述罢了。
可谁料她话音才落,就见对方沉了脸:“你在叶子川面前也是这么说话的?就算他宽容不计较,但是你一个小丫鬟胆敢不自称奴婢,不怕主家将你发卖吗?”
听出对方并非问责的语气,孟薇也放松不少:“宓小侯爷,我在我们小侯爷面前自然不是这么称呼的,只是一来,我不是镇国候府的丫鬟,二来我也已经除了奴籍,所以在外难不成买个吃的都得说,大娘,劳烦给奴婢拿个饼?”
☆、212.我可以帮你
说到最后,孟薇不觉翻了个白眼,她又没有卖身给镇国候府,对方也不是她的金主,她为什么要自称奴婢?
她是吃多了撑得慌吗?
不过想到这,孟薇还真是觉得已经有六七分饱了,不过闻到这香气,孟薇表示还能再吃一点。
许是没有想到孟薇会这么回答,宓苑霆眼中男的带了抹审视的意味,他其实心里猜测当初四皇子对出的下联便是孟薇给的,毕竟那个对联有多难,即便那是在宫宴之后几天才对出来,但他还是觉得时间有些快了。
只不过他一直找不到证据,所以他也只能是猜测。
哪想好不容易遇到孟薇,看来他是问不出什么了。
可想到孟薇是叶子川的小丫鬟,他又忍不住开口了:“你在叶子川身边能够忍受他的怪脾气?如果你想要脱离护国侯府的话,我可以帮你。”
“宓小侯爷这是何意?”
孟薇虽然问着,可目光却一错不错的看着大娘熟练的将驴肉装进火烧,用油纸包着递给她们二人。
“谢谢大娘,”孟薇接过驴火烧,朝大娘甜甜一笑,而后有看向宓苑霆,“那个,宓小侯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至于刚才宓苑霆说的话,孟薇权当没听见,她也更不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