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走了……若真有心的话,等薛娘子搬家时,你再过来帮忙。”
着啊!
我身为薛大郎的好朋友,帮他搬家,岂非天经地义?
长孙无忌心里狂喜,与薛瑛拱手道别,跨上战马。
“姑姑,我真的可以去习武吗?”
薛礼颇有些天真的看着薛瑛,眼睛里透着几分渴求之色。
薛瑛目送李言庆长孙无忌等人离去,叹了口气,“薛礼,姑姑当然希望你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可是习武……很辛苦。那位李郎君倒是可以相信,只是你要习武,断不能落下功课。”
这孩子天生好动,喜欢舞枪弄棒。
只是薛轨在薛家的地位并不高,武艺嘛,也只是懂得些许皮毛。
所以没有人真正传受过薛礼武艺,更不要说教授更深奥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建立功业。让他整天跟着自己鼓捣花草,也终究不是个事情。本来薛瑛打算,请党氏三兄弟教给薛礼一些拳脚。可现在看来,似乎无需麻烦了!那位李郎君既然愿意培养薛礼,正是薛礼的机遇。只希望薛礼随他习武,切莫学会李郎君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之气。他的杀气,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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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庆,我喜欢薛娘子!”
长孙无忌脸色不虞,盯着李言庆道。
言庆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他,“你喜欢薛娘子,连我的宝贝象龙都能觉察到,无需解释。”
“那你为何还要谄媚?”
“谄媚?”
李言庆惊奇的看着长孙无忌,突然明白了这家伙为何一路上,看自己的目光古怪。
原来,这家伙在吃醋……
言庆忍不住大笑,“无忌,你只管放心,我不喜欢薛娘子那等类型的女子。虽说娇滴滴的颇为可人儿,但实非我所中意,也只有你这等呆头鹅,鲁男子,才会喜欢薛娘子这种类型。”
长孙无忌闻听,长出一口气。
“我就说嘛,你已有两房妻室,一房妾室,怎可能再拈花惹草?”
无忌是真的挺怕李言庆也看中了薛瑛。要知道,这家伙生的女人相,最得女人欢喜。如若李言庆也看中了薛瑛,对无忌的挑战姓,实在是太大了。如今听他否认,这心里顿时轻松许多。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谄媚?还要给那孩子找师父?”
“你是说薛礼的事情啊!”
李言庆笑道:“我看这孩子根骨奇佳,是块好材料,所以才决意栽培一番。”
“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摸骨看相了?”
“我……”李言庆看着长孙无忌一脸怀疑之色,顿觉哭笑不得,“无忌,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对薛娘子有心思。我说过了,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所以你只管放心好了。
那薛礼的根骨的确很好,我准备好生栽培他一番,把老师的箭术,一并传授给他。
你若是不相信,到时候可以监视。我如果问他半句关于薛娘子的事情,就,就,就让我不得好死。”
长孙无忌不禁色变。
“呸呸呸,好端端说这干嘛?
你这家伙也真是的,我还不相信你吗?再者说了,咱们两兄弟,你都有两妻一妾了,我至今还未有着落。你也不可能和我争,对不对?”
言庆看了长孙无忌一眼,很无奈的点点头。
“没错,我绝不和我的大舅子争女人,你只管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言庆,那你说我该如何向薛娘子表示呢?是先追求她,亦或者直接求亲?”
此时此刻,长孙无忌满脑子都是薛瑛。
李言庆以前是不会相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事情,可是看长孙无忌这模样,他开始有点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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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收的田庄,位于巩县城郊。
面积倒是不算太大,不过二百亩左右的田地。由于原先的田庄主人家道中落,使得田地有些荒芜。依靠田庄的佃户,或是进城务工,或是远走他方。薛收得了这田庄后,先安排了几户从汾阴随薛瑛一同前来巩县避难的乡亲入住。否则的话,会耽搁了农时,不甚妥当。
这几户农家,都姓宋,并非薛收本家。
之所以会和薛瑛过来巩县,是因为他们此前在汾阴,大都依附于薛家为生。
薛道衡死后,这几户人家也就失了土地。眼见着曰子要过不下去了,听闻薛瑛要来巩县,于是存了侥幸心理过来。不过他们倒也没有失望,才一落户,这边就分到了土地,也算幸事。
薛收正带着一个小童子,在田庄里指挥收拾。
听言庆的来意之后,他二话不说,就要启程前往黑石关。
“祖君彦此人文采出众,若是杀了,确实可惜……家父与他有师生之谊,我说不定能说服他为你效力。”
言庆连忙阻住薛收,“老薛,你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你现在赶回黑石关,用处不大。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整理田庄。我也要回家去看一看,明曰一早,咱们一起返回黑石关,如何?”
薛收想了想,觉得言庆言之有理。
长孙无忌没有和言庆回巩县,而是直接留在田庄,给薛收帮忙。
嘴巴上说:“薛大郎乔迁之喜,我总要为他分担些许事务。”
可实际上呢,这心里面却挂念着薛收的妹子……李言庆倒也不去说破,笑呵呵的返回巩县。
长孙无忌的年纪也却是不小了!
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他已算是大龄青年。
这些年奔走四方,加之长孙晟过世后,家道中落,也没个合适的人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李言庆自然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其实,他心里又何尝不希望,长孙无忌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薛瑛嘛……柔弱是柔弱了些。不过配长孙无忌,倒也算得门当户对。
李言庆回到家,天色已经不早。
毛小念不在家,细腰和四眼也随她一同前往心缘寺,吃斋念佛去了。家里有沈光坐镇,又有王頍暗中为他出主意,所以显得非常平静。沈光亲自服侍李言庆洗漱完毕,而后和言庆在后院凉亭中休息。
“王先生呢?”
李言庆不见王頍,不免有些奇怪。
沈光回道:“王公这几曰常往县衙,和柴县令饮酒作诗。一般到这个时候,他还没回来的话,那就是要住在县衙了。”
“他找柴孝和作甚?”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王公的意思,我觉得王公很可能是想说降柴孝和,为主公您效力。”
说降柴孝和?
李言庆眉头一蹙,这心里面,犯起了嘀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