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打了一个响指,对着他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并肩而行穿厅过廊来到东厢,却见余长远房门紧闭,里面隐隐有轻微的声响。
余长宁皱眉道:“大白天便关上房门,这小子必定有鬼!”
余长致颔首道:“我去敲门,看他究竟在干什么?”说罢,已是快步走到门前敲响了木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刚刚停歇,里面已传来余长远略带惊慌的声音:“谁啊?”
余长宁高声道:“三弟,是我和大哥,你快打开房门。”
屋内沉默了半响,余长远才有些低沉地回答道:“大哥,二哥,我今天疲乏得很,现在准备睡了,你们还是不要打扰我了吧?”
余长宁与余长致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其中必定有古怪,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现在时辰尚早,岂能睡去?你还是出来,我们有大事找你商议。”
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余长远这才有些慌忙地说道:“好,你们等等,我马上开门。”
话音落点,里面顿时响起了一片悉悉萃萃之声,半响之后木门“吱呀”一声轻响打开,余长远已经站在了门口。
不过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却是蒙了一快白布遮住了鼻子和嘴巴,恍若一个夜行侠客。
余长宁与余长远瞬间瞪圆了眼睛,盯着他都说不出话来。
恍然回身,余长宁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三弟,你这是搞的什么鬼名堂,蒙上脸来不敢见人么?”
闻言,余长远的眼神顿时有些游离,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嘴角有些红肿,所以包扎了一下而已。”
余长宁一愣,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关心地问道:“你嘴角究竟怎么了?”
余长远干声回答道:“只是刚才走在马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大哥二哥,你们还是出去吧,我休息片刻便好。”
余长致疑惑地说道:“好好地走路为何会跌跤了,要不我请个郎中到府里来替你瞧瞧?”
“不用,真的不用,谢谢大哥……”
余长远一言未了,余长宁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扯下了他蒙着脸的白布,刚刚看得一眼,顿时愣怔住了。
余长远的嘴角又红又肿已是翘起了一块,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一看便知伤得不轻。
见他拉下了自己的面罩,余长远慌忙用手捂住了嘴角,怒声道:“二哥,你怎能这样?”
余长宁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冷冷地问道:“长远,你莫非在外面与人打架了?究竟是谁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