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个男扮女装的狗贱才!焦森林顿时认出了眼前男子的身份,立即怒而变色。
谢千仇没料到竟在这里遇到了那天晚上的贼人,起身又惊又怒地开口道:“是你?你这家伙害我被官府抓获,现在居然还出现在本大爷眼前,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言罢,已是捋起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上去。
焦森林见他居然还敢找自己的麻烦,也是恶向胆边生,两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已是相互扭打了起来。
余长宁眼见谢千仇如此失态,立即对着李谨行开口道:“谨行,快将他们分开。”
李谨行点点头,起身大步上前抓住焦森林与谢千仇两人的衣领,犹如拎小鸡一般将他们分开。
此刻谢千仇面上刚刚被焦森林打了一拳,右眼肿成了熊猫眼,但依旧不依不饶地怒声道:“驸马爷,我与这小贼有深仇大恨,请你不要拦着我。”
焦森林也是愤怒不已地嚷嚷道:“想我焦森林一世的英明,就差点栽在你这男扮女装的狗贱才身上,而且还害得我这段时间连门都不能出。”
余长宁听得一头雾水,安之解释道:“余驸马,这位焦森林就是刚才在下给你提及的采~花贼。”
眼见他俩虽然被李谨行分隔开来,但依旧隔空怒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余长宁无奈笑道:“千仇,你到底与这焦森林有何过节,不妨慢慢说来。”
谢千仇听见余长宁一副替他做主的口吻,顿时将那晚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原原本本道来,还未说完,当余长宁听见谢千仇男扮女装差点被这采~花贼采~花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李谨行与安之也是一阵忍俊不禁,大笑之声响彻在了帐内。
见余长宁笑得直抹眼泪,谢千仇一脸委屈地开口道:“驸马爷,千仇差点被这采花贼欺负,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
焦森林怒气冲冲地开口道:“你这死狗才,本大爷那天真是吓了眼,才上了你的恶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男扮女装。”
一言落点,谢千仇自然大是不服气,两人又相互吵闹了起来。
余长宁略一思忖,走至案前斟满了两碗马奶酒,一碗递给谢千仇,一碗递给焦森林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两位的事情也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而已,以本驸马看来,这事不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谢千仇本来还想找焦森林的麻烦,但听到余长宁都如此说了,只得有些不情愿地点头道:“千仇愿意听从驸马爷的意思。”
焦森林也不愿意与谢千仇多作争执,气咻咻地点头道:“既然这位驸马爷愿意做我们的和事佬,那我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你一次。”
一场风波很快息止,话题也转移到了正事之上。
安之曾说这焦森林极重义气,是个可以托付大事的风尘英雄,所以余长宁也没有瞒他的意思,自然将计划原原本本地说来。
焦森林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陶瓶,一拍胸膛自信满满地开口道:“驸马爷放心,这是我精心配制的春药,名为“我爱大棒槌”,只要我们在那柴哲威喝的茶里面下那么一指甲盖儿,保管他放浪形骸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