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肌肤,几乎要被灼伤了……
“你让开!”
她去推他的手臂。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他又如此昂藏挺拔,她这一举动,无疑就是蝼蚁撼大树。
夏冰倾急了,“你别乱来啊,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
他低声问。
那芝兰青桂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难以言说的性感味道,还在不停地钻入她的鼻腔。
夏冰倾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
她咬唇,心里一横,干脆抬头看他,“慕月森,说案子是吧?你见过那种被腐蚀得很厉害的尸体吗?我亲手解剖过。还有今天你们公司的女尸,我摸过她的肺部!有捻发感!你知道什么是捻发感吗?”
然后,她成功地看到慕月森皱眉了。
不过,他的手臂仍然横在她的旁边,不让她挪动半步。
夏冰倾深吸了一口气,“捻发感就是指溺毙的人吸入大量的水和气泡,充斥肺部之后,肺叶摸起来就会像是发丝一样柔软,没有任何肉的质感……你想想今天看到的那尸体,是不是这样?”
慕月森:“……”
此刻的气氛再旖旎暧昧,他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手,撤了回来。
夏冰倾趁机闪得老远,好像他是流感病毒一样,不能轻易靠近。
“你要问案子,问吧。”她公事公办地道,“问完快走,我明天还得出发去邻市呢。”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仿佛离别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这次离别之后,何时再见,她似乎……也没有半分期待!
慕月森面色绷紧,“不用问,我想知道的,警察已经都告诉我了。”
“……那你还来?”夏冰倾有些烦了。
“酒店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房间是我的!麻烦出去!”
一时间,剑拔弩张,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慕月森眉宇之间划过更深的冷沉,“有些地方我不明白的,警察也解释不了,所以,我只能来问你这第一个做解剖的人了,有什么不对吗?”
夏冰倾撇了撇嘴。
她无比希望季修马上回来,好替自己解决了眼前的这个‘麻烦’。
慕月森见她不说话,又抬步过来,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外带。、
“喂,你要拉我去哪儿?”
“我要去现场,再看一次!”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你放手!”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慕月森拖着她进了电梯,摁了下行键。
“喂,慕月森!”她拼命地想要按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他突然开口,貌似有些火山爆发的兆头了。
“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去!我外套都还没穿,你想冻死我?”
她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可下一瞬,一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就这么空降而来,落在了她的肩头上——
电梯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纤瘦的身躯,包裹在他的大衣里,似乎可以遮住所有的风雨。
这种感觉……
暌违已久,可是再度涌来,依旧让她感觉到熟悉……
让人心痛的,不可复制的熟悉感……
她扯了扯那件衣服,想要还回去。
慕月森却一记眼刀飞了过来,“你敢脱,或者敢再罗嗦的话……”
“那又怎么样?”她不服!
“你知道止住女人罗嗦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她不知道!
该不会是下毒吧?
“吻她!吻到她没力气说话为止!”他霸道地开口,乌目沉沉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