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果然没有辜负初若桃的预料。他伸手提着初若桃的衣领将她提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嘴角挂着不明深意的微笑,大步朝着冥君殿走去。
“夫人想必是想念为夫的味道了,为夫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秦夜一进内殿的门便将初若桃扔在床上,大手粗鲁的撕去初若桃身上的衣服,像一员冲锋陷阵的武将一般,横冲直撞的攻城掠地。
初若桃被折腾的浑身酸软乏累,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她一天天净惹人家生气了?
秦夜“吃饱”以后,起身穿好衣服斜倚在床边,修长的腿耷拉在床下,一只手还意犹未尽的留在被子里。
“来人,备热水,供冥妃沐浴!”在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噜声后,秦夜将手自被子里取出来,起身走出内殿,朝着殿外喊道。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辰,殿门外的鬼卒们才捧了一个比往日大了一倍的浴桶跨过门槛走内殿。
秦夜本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抬头看到鬼卒们抬着的大浴桶后,唇角又露出了笑意。
鬼卒们将浴桶放好后,便就地化成了一团雾气飘飘然散去了。
秦夜这才回身将在被子里睡熟的初若桃抱出来,放进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褪去衣袍,跨了进去。
夫人睡的沉,他这个做夫君的,理应担当起侍奉自己媳妇儿沐浴的重任。
初若桃睡的稀里糊涂的,便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水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水快要没过颈肩,立刻腾地一下自水中站起来。
“噗!”初若桃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大声喊道,“秦夜,你要谋杀亲妇啊!”
秦夜笑着张开双臂靠在浴桶上,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水,才接了初若桃的话,“为夫好心好意帮你沐浴,你却如此冤枉为夫,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初若桃闻声,低头看向面前秦夜,未着寸缕?再看看自己,也是未着寸缕!
“秦夜!”初若桃涨红着脸,随手变出一张帕子来扣在秦夜脸上,“不许你看!”
说罢转身跳出浴桶,飞快地跳,钻进被子里,只露着两个眼睛,警惕的等着秦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夜!”
“哪样的?”秦夜不慌不忙取下脸上的帕子,笑问道。
“趁人之危!”初若桃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个算是应景的词来。
“哦……”秦夜点头,“真是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的时候”
“闭嘴!”初若桃恼羞成怒,随手抓起床边的一只鞋扔向屏风后面的浴桶,“信不信,我再让你回到光棍一个人的时候!”
咕咚一声落水声以后,秦夜批着单薄的衣袍自屏风后面走过来,看着初若桃,“怎么,因为这点事儿,你就要谋杀亲夫了吗?”
初若桃瞪眼看着秦夜身上的衣服,不由抽了抽鼻子。秦夜这是打算来个湿身·诱·惑吗?
初若桃一时看呆了,直接忽视了秦夜的问题。她以前也没少睡·他呀,怎么就没发现她家男人如此出·色呢!
秦夜翻手变出一块帕子,走上前用帕子给初若桃擦擦鼻间的血,笑着道,“这是还想来一次?”
秦夜说着,初若桃挑眉,仰头看着秦夜,“一次哪够?”说着从被子里爬出来,翻身将秦夜压在身下,“看我今天不把你吸干!”
秦夜微微一笑,任由初若桃在他身上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