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它当然看得懂顾筱筱对自己孩子的喜爱，如此一来它也就放心了。

它靠近了些，信子在她身上扫了扫。

“你要干什么。”顾筱筱失声尖叫，听说蛇的信子是用来感受气味的，当然主要是感知猎物的气味，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就算她现在成了一个废人，不能再替它照顾巨蛋，也不用吃了自己吧！

它对顾筱筱的吵闹充耳不闻，信子来回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后自言自语到:“不错，兽骨已经起作用了。”

“什么兽骨，起什么作用。”

“你可知道你为何会屡次进阶失败？”舟山沉声问到。

“第一次是因为进阶吸收的灵力太多，而我提前没有应对的办法，第二次是因为我的经脉有损伤，急于求成。”

顾筱筱神色暗淡，现在意识到错误为时已晚，经脉已毁，灵力已散，恐怕今生今世都与修炼都无缘了。

“错。”

舟山的否定无疑是当头一棒，震惊了她的三魂六魄，“你进阶失败是因为你的经脉骨骼出自于凡人，除了储备灵力的灵脉还算不凡外，其他都是下下品。”

她倒觉得这话有些言过其实，毕竟所有人类修士都是如此，即使通过奇珍异宝来改变体质，也不可能达到点石成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