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宽一马当先高声断喝:“本官奉琼崖郡王命令捉拿左良玉问罪,与所有的兵丁无干,给你们一息时间扔掉武器跪下免死。”
黎喜汉的队伍包围了左良玉的中军,其实他们也等于被左良玉部包围在其中,可是那外围四五千兵痞子没有人愿意替主将出头,第一反应就是扔掉兵器跪倒路边。
这不奇怪,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大凡肆意屠杀老百姓的军队战斗力都不值一提,属于军纪败坏欺软怕硬的窝囊废之流。
左良玉的五百铁甲亲兵没有缴械,仓促列阵把左良玉围在中间位置,突然遭受攻击,左良玉大惊失色,等看清了“战神”大旗马上安心了。
他思量,自己从来没有挑衅过“战神”人马,也压根儿没有得罪过琼崖郡王,这一定是个误会。
左良玉大声喝问道:“是朝廷擒拿本官问罪否?圣旨何在?”
祖宽大喝道:“左良玉,你别不知好歹,拿你还要什么圣旨,本官是奉琼崖郡王命令。”
左良玉晕菜了,狐疑道:“琼崖郡王有什么权力拿本官?啊?原来你是祖宽,你小子什么时候跟了琼崖郡王?”
左良玉认出了祖宽大感奇怪。
黎喜汉打马越众而出,斜眼瞟了瞟列阵的左良玉亲兵队,心里思量五百人而已,不足为虑。
他根本不搭理左良玉,来到五十步距离,高举拿着燧发枪的右手大喝道:“本官数三下,不放下武器以谋逆论处杀无赦。”
“一、二、三!”左良玉的亲兵没有放下武器,黎喜汉大手落下,“呯、呯、呯……。”爆豆般的枪声响起,顿时一百余亲兵栽倒。
手痒痒的神枪手黎喜汉也单手打出一枪,正中一个左良玉亲兵百总的眉心,那小子当然死得很干脆。
硝烟弥漫,对面的“战神”人马都带上了面甲看不到容颜,浑身钢铁更加显得冷酷无情。
“我们投降。”见“战神”人马来真的,敢当众下杀手,这些平时耀武扬威的亲兵怂了,开始乞降,左良玉也是一个光棍不吃眼前亏的主,知道负隅顽抗会被当场击毙立刻认栽。
他还心存侥幸,认为“战神”人马不会把他怎么样,至多押解京师问罪,他见到了祖宽,条件反射般想起以前总兵官太子少师祖大寿就是如此办理。
左良玉认为自己根本没有通敌,至多剿寇之时捞好处出工不出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大部分将领都这么干,皇帝应该不会要他的命。
后来他悔之晚矣,认为自己不应该选择投降,而是应该选择打马逃窜,因为黄家人马根本不押解他去京师,而是穿州过府让老百姓来揭发他的累累罪行。
贼将军罪恶滔天,一份份按着血红手印的状子记录的罪行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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