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晴听她们说着,也突然冒了一句出来:“这道题我答案和你一样。”
张盈盈高兴的叫了起来:“真的吗?”
然后安冉又紧张起来。
安冉又连忙想问问别人答案是多少,可寝室里就五个人,除了张盈盈、单晴,就是苏星辰和张文琦,这两个人,问哪个都不合适。
苏星辰是学渣中的学渣,问她也没用,问张文琦……
算了,她还是问苏星辰吧。
她戳了戳和她背靠背坐着的苏星辰的肩膀,“星辰,这道题你答案是多少?”
苏星辰头也没回:“和她们一样。”
“不会吧?你也是?”安冉惨呼一声。
下铺张文琦声音慢悠悠的接了一句:“这道题,我也是这个答案,不过……跟你答案一样,我都怀疑,这道题是不是我做错了。”张文琦又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确定你不是抄的吗?”
苏星辰: = =#
懒得理她。
张文琦见她不说话,自语道:“难不成这道题真的写错了?”然后立刻下床,去桌子上拿了笔和笔记本,开始重新计算。
她下床动作特别大,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张盈盈翻了个白眼,安冉、单晴她们对视一眼,也不想说话了。
到底还是对成绩的在意占了上风,半响之后,坐在上铺的安冉紧张的问她:“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张文琦特别郁闷的抬头看了苏星辰一眼,掀开蚊帐回到自己床上,也不知道算出来没有。
因为她们都在,苏星辰晚上便不能修炼,睡了好觉,早上五点半,生物钟就醒了,在日夜交替之际,打坐两个小时,轻手轻脚下床洗漱,等她洗完了,单晴和张盈盈也起来了,收拾东西回家。
她们俩家就在h市周边,回去一两个小时,才刚离家的女孩,周末还是想家,都是能回去尽量回去,明天晚上再过来。
张文琦和安冉家在本省的另外一个市,离的远一些,周末就没回去。
三个人起床洗漱,动作再轻都有声音,何况洗手间还是干湿分离的,里面的人上厕所,外面的人刷牙洗脸,水声哗哗。
张文琦烦躁的用被子捂住头。
安冉也醒了,也不起床,就窝在被窝里,露出一张乱糟糟的头,在苏星辰梳洗完,过来系橙红色毛线围巾的时候,刚醒来带着软绵绵的嗓音问她:“星辰,要下去吃早餐吗?能不能帮我带一份?”
张文琦也掀开被子,转头趴在床上期待的看着她。
苏星辰系好围巾,背上书包:“我直接去补习班不回来了。”
苏星辰直接去赵老师家,这次在赵老师家倒是没有再遇到赵默钦,一直到傍晚四点半下课,直接去程慷尧家。
因为学校禁止带手机,虽然还是有很多人偷偷带,但苏母还是很严格的没有给她用智能机,而是给了她一个店里闲置的老人家,很多软件都装不了,连支付宝都没有,更别说刷公共自行车了。
好在她脚程快,程慷尧家离这里也没有特别远,小跑过去三十分钟也足够了。
程家坐落在城西一个着名风景区的别墅里,程父程母一如既往的不在家。
两个家教老师都已经到了,但程慷尧却没有开始,而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在看着门外,不时的站起身,站到落地窗前,朝外面看,直到看到苏星辰背着书包小跑了过来,才连忙开门跑了出去,外套都没穿,跑到苏星辰面前:“你没坐车?”
他胳膊微动,伸出双手想拉她的手看她冷不冷,刚抬起一点,又缩了回去,手握成拳,松开,又握住。
苏星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线衣和一个墨绿色围巾就跑出来少年:“今天气温只有四度,你穿成这样确定不冷吗?”
他特别傲娇的一抬脖子:“我可是杀马特帝王,杀马特帝王怎么会冷!”
寒风吹过,冻的他瑟缩了一下,却还要强撑着不冷的样子,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脖子上,丝毫起不到保暖作用,想要缩缩脖子,又死要面子的硬撑着,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在她旁边。
低头看到苏星辰脖子上戴着的和他同款的橙红色围巾,又情不自禁咧嘴傻笑。
刘阿姨和两个家教老师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就看着落地窗外,那个寒风瑟瑟中的绿毛少年,明明肩膀缩着快冻成狗了,却还看着面前雌雄莫辩的少女傻笑。
见到苏星辰过来,刘阿姨特别客气的又是果汁,又是糕点的端到书房。
书房里两个家教老师,一个教苏星辰英语,一个教程慷尧数理化。
苏星辰知道以程慷尧的英语成绩,根本不需要补习英语,对于他的帮助,她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书房很大,暖气充足,书桌一米二宽,两米多长,两人一人坐在一边,相互不干扰,程慷尧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学的认真的她。
看了一会儿,又拍拍脸,振奋精神,听家教老师讲课。
六点半,刘阿姨把饭做好,叫他们下来吃饭,七点钟,继续上课,一直上到九点。
九点,两个老师告辞离去,苏星辰也要告辞离去,程慷尧特别舍不得,追着下来:“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也不是没住过,晚上住下就是了。”
刘阿姨也挽留。
苏星辰笑着说:“今晚宿舍开着,只要不超过十点,回去都来得及。”
这当然不是真的,实际上九点钟,宿管就关门了,不过你站在铁门那里往里面喊一声,是可以叫宿管阿姨过来开门的,宿管阿姨就住在小超市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