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其实……”封墨城握着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在纠结。

心里有一股快要跳出心脏的急迫，想要告诉他那件事情的真相。

更想要知道她知道真实情况之后的反应。

可最终，他还是不忍打碎她的天使梦，为她盖好了被子，说道：“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天使，天使会守护你，不要怕。她说的没错，所有的苦难都会度过的，你要相信，我也会陪你一起相信。”

封墨城破天荒的让自己抛去所有的理智，变成孩童，和林镜一起，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使。

为了维护她的美梦，他愿意幼稚。

林镜睁开眼睛，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枕头，感动道：“没想到你也会相信这些，你真的相信有天使存在？”

他点头：“我相信。”

林镜摇摇头：“你不相信对不对？你是在安慰我，在敷衍我而已。”

“我没有敷衍你，我真的相信有天使，你所听到的，都是天使在你耳边说的话。”

虽然林镜复述的那些天使说过的话，他当年并没有说过，或许是她当年发烧的时候，产生的错觉吧。

林镜低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有多相信？”

封墨城微笑，优雅又温柔：“正如我相信我是一个男人。”

林镜突然笑了：“没想到，你还会讲冷笑话？可是我好累，不能和你一起讲笑话。”

他轻轻“嗯”了一声，性感到极致，“累了就睡吧，我陪着你。”

林镜的睫毛轻轻抖了抖，低声说道：“我睡了，好困……”

她闭上眼睛，不到十秒的功夫，就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