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节(2 / 2)

不过,很快他又镇定了下来,在替这位受伤昏迷的弟子把过脉后,他松了一口气,雪颜师妹刚才给他服的丹药是有效的,而雪颜师妹刚才给的是绝疫丹啊!

天,如此这般,这真是疫毒?

是这样就遭了啊!

他立即跑到旁边又诊了另一个受伤的患者,发现真的是越诊脉,他们的病情越严重。

他只好又跑回了在出神的雪颜师妹旁边,小声的道:“雪颜师妹,你还有绝疫丹吗?”

明雾颜犹豫了一下,给了这位师兄两瓶绝疫丹,再给了他两瓶万灵丹,解释道:“你最好通知其他人,都注意一下。为了避免被传染,自己先服一粒。我身上没有多少丹药了。”

这位师兄感激的道:“谢谢小师妹的提醒,我知道了,我马上去跟大师兄说。”

说完,他自己服了一粒绝疫丹,然后将药分发给其他病人后就离开了。

明雾颜其实是想去医治这些病人的,因为如果这真的是疫毒,就绝不能让他们随便乱走,不然,影响的是整个梵门,最后,势必会影响到自己。

只是,她也不能太过出风头,因为,这儿是梵门,梵药门中一定还会有很多能人异士,所以,刚才她给了丹药,却没给够数量。

因为不放心,她便在旁边站着,仔细的思索过后,她取出仙书神泥对雪易寒说了梵门发生的事。

雪易寒却是回了她一句,“混沌宝宝,回自己的住处,梵门的事,交给梵门的其他人处理。”

明雾颜想了想,决定听雪易寒的话,回了他一句,便回自己的住处了。

她才回到住处没多久,天蕃太子就抱着已经昏迷的月天伶过来了,他没有过多客气的道:“刚才我听人说,你身上有绝疫丹是吗?救救天伶,她也受伤了。我给她服了魔灵丹,完全无效,万灵丹也服了,也没用。”

明雾颜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替月天伶把了个脉,在发现月天伶身上的伤远不止疫毒这么简单时,她皱起了眉,“她从小是不是接触了很多种毒素啊?怎么会不止一种毒的?”

天蕃太子一愣,点点头,“是,天伶体质特殊,从小是泡在各种毒药中长大的,按理说,她的体质是不会轻易中毒的,这次……”

这次都是聂兰朵那个死女人,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明雾颜喂月天伶服了一粒绝疫丹,可是,却没有什么用。

她又仔细的替月天伶进行了魂诊,在发现她的魂诊结果也不尽人意时,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天蕃太子。

“魂伤?月天伶为什么还有魂伤?”

天蕃太子听到她这么说,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犹豫了片刻才道:“是小时候被我误伤的。”

若非自己被天伶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他如今也不会那么的疼月天伶……

不过,这个小丫头居然能诊出魂伤,这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明雾颜没空理天蕃太子的表情,只是有些困扰的道:“她身上的毒物种类太多,不好一一解,解不好,反而是致命的伤害。你要不要让其他人来替她医治一下,我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天蕃太子沉默了片刻,点点头,“我出去一下,一会儿过来。”

他准备去找梵奕,梵奕还欠他一次……

明雾颜点点头,并没有管天蕃太子去了哪里,她拿起一只空碗,用一点灵力在月天伶的手指上划了一下,挤出了几滴血……

她在忙忙碌碌的时候,梵奕与聂兰朵已经出现在了祝灵塔上……

☆、673 蛮寒还真的是挺自恋的

祝灵塔的正中间是一块闪闪发光的祈愿石,一层层灵光环绕在上面,凝结成一颗颗细碎闪亮的晶石,一把被祝福过的姻缘锁,嵌入在祈愿石中。

此时,这把姻缘锁已经失去了光泽,正如梵弈此时的心。

他想也没想,直接把自己手上的红色钥匙扔进了祝愿石上,钥匙自动印入了姻缘锁内,只听得咯嚓一声,一边的锁搭拉了下来,梵奕的心也跟着难受了一下。

毕竟,当初与兰朵一起锁上这姻缘锁时,自己是用了真情的,是高兴的……

聂兰朵见梵奕没有半丝犹豫,她心中一恼,手一抖,直接将自己手里的钥匙扔了出去……

可是,在扔出去的瞬间,她后悔了,想要抓回来时,这把钥匙已经被姻缘锁吸了过去,只听到“砰”的一声,姻缘锁落地,化成了一片虚无,消失了。

聂兰朵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一脸淡定的梵奕,“现在,你高兴了吗?”

梵奕却是冷冰冰的反应,“这句话该我问你,你高兴了吗?得偿所愿了吗?”

先前,因为大家的议论中有些不好听的,兰朵就随便伤了围观的那么多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令人诧舌,也不知道那些人的伤势如何了。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一定要和离,不想被任何人和事烦拢,他这才率先上了这祝灵塔,等一会儿,该去看看大家的伤势才行。

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场和离闹剧,让这些同门之人来承受这无妄之灾。

聂兰朵冷哼了一声,“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你的城主圣人去吧!梵奕,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说完,聂兰朵从祝灵塔上直接飞跃了下去,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梵门。

站在塔外护塔的梵河看到聂兰朵离去,眸底的神情更冷了,直到梵奕出来,他才道:“大师兄,天蕃太子在塔下,梵天门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

梵奕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你们几个将塔门关好。”

“是!”

梵河和其他护塔的人开始护阵关塔门,而梵奕直接跃下了祝灵塔。

在看到天蕃太子在下面时,他的神情微变,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