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推进的线索,所以无法破案。
叶南说:“那……心瑶可能是自杀吗?”
白心抿唇,“凶-器呢?现场没有凶-器。”
对了,他们还需要找凶-器!
沈薄掏出钥匙,解开了自己的手-铐:“在你们之中,我算是嫌疑最轻的,所以,我自己给自己解开手铐。最后,我的咖啡还没喝,祝审讯愉快。”
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点了点头,就拿着一根深黑色手杖,撑去厨房。
不一会儿,还真有浓郁的咖啡香飘来,卷入人的鼻间,沁人心脾。
苏牧从手袖里掏出一枚黑色发夹,细款,一下子插入手-铐之中,解开锁,走了。
他说:“沈先生,我要卡布奇诺,带我一杯。”
沈薄嗤笑一声,“你不知道卡布奇诺在意大利,等同于中国的豆浆?你见过有人晚上喝豆浆的?”
“见过,我就是。”苏牧认真回应。
“……”沈薄无语。
白心盯了一眼自己的手-铐,它还结结实实困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一下子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这样跑了?
好歹也把她放出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俩亲兄弟才结伴回来,解开所有人的铐子,就剩下叶南一个。
他的嫌疑最大,不管是不是,为了人身安全起见,都不能解开他。
白心说:“现在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剩下的还有凶-器,如果连这个都确定是叶南,那么他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证据确凿了。”
其实不光是白心,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怀疑叶南,毕竟怎么看,他都是最有可能杀害俞心瑶的那个人。
论爱恨纠葛,他有;论作案时间,他也有,就是警方来调查,一个重大嫌疑人的身份,他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所以要搜,就搜他的房间,先从他那开始。
叶南人就很软弱,早被吓破了胆,虽然嘴上还分辨着不是自己所为,却也基本是听之任之,不再反抗。
白心和周潇他们搜查了叶南的e间,他的房门大敞开,在楼下,楼上就是俞心瑶的房间。
“时间很紧迫,如果是叶南杀的,他也不可能毁灭凶-器,所以那东西一定在这里。”白心说。
但整个房间都搜遍了,什么都没发现。
白心正打算放弃,忽然,窗户被苏牧打开,外头风声雨声呼啸卷入,打湿了他的发梢,就连鼻尖上,都沾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白心被那寒风冻了一个哆嗦,她回头,埋怨:“苏老师,你下次开窗之前能不能先提醒一句!”
苏牧不作声,他双手搭在窗沿上,左脚抬起,一个前跃,稳稳蹲坐在上头。
“嘘,别吵。拿一盏手电筒给我。”
苏牧伸手就要,好像白心是他的助手,在协助他工作一样,明明他才是外行人……
沈薄递给他,他就打亮灯,去照地面。
这样还不够,苏牧整个人都站到窗台上,淋着雨,抬头往上看,不知在看什么。
这个人总能看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不需要打扰他,有了结论,他总会主动说的。
是以,白心的目光就落到了苏牧的锁骨处。
她这才注意到,这厮爱美,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灰白色毛衣,领口宽大,紧缚在肩头,锁骨与肩侧毕露无疑。
苏牧的肤色一贯很浅很白,雨水滑过,泛起薄薄的光。
白心这才知道,什么是……垂涎欲滴。
“你在看什么?”苏牧问她,眼底有了然的神色。
“没什么。”
“别辩解,”他浑身湿漉漉,翻下来,凑到她身侧,低语,“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他呢喃细语,嗓音又哑又温柔,像是情话,一瞬间,击中白心的心脏。
她的整颗心,蓦然一紧。
白心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有什么发现吗?”
“外面有一只改良过的铆钉枪,可以发-射拉钉,又小又轻便,你过来看……”
白心闻言,走过去。
果然,如果是用这个,那么一切都合理了。
俞心瑶是被拉钉枪投射出的拉钉杀死的,一击致命,和枪-械无异。
苏牧站在她的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腰身,徐徐困在她的手臂旁边,看起来,像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白心闻到了雨水的清新味,以及苏牧身上独有的甜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