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说道:“查一查吧,我想或许是个突破口。”
镇南方拍了拍手:“老舒,一路奔波过来,是不是请大家吃一顿大餐。”舒逸说道:“大餐是要吃的,不过没你的份,我们出去吃饭,你留在酒店把这些理清楚。”他把小盛给他的诸葛凤雏和晚雪的社会关系的资料扔了过来,镇南方苦着脸说道:“老舒,不是吧?没有这样虐待儿童的。”
舒逸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走吧,就你贪吃。”
大家就在酒店边的一家渝庆“小天鹅”火锅对付了一顿,小盛没有和他们一起回酒店,继续他的调查工作去了。舒逸告诉小盛,他们明天一大早就到西明去,这边的调查还是由小盛负责。
回到酒店,镇南方很自觉地抓起那一撂资料慢慢地看了起来,舒逸则和小和尚喝着茶,聊着天。椰海码着电视,看着骗眼泪的肥皂剧。镇南方忙活了两三个小时,终于他叫了一声:“老舒!我记得你说过那个芥川雄一原名叫祁帆?”
舒逸放下茶杯:“怎么了?”镇南方说道:“易雪,原名冯静不假,他的丈夫叫莫非,是云都大学历史系的教授,华夏国著名的考古学家。”舒逸说道:“还有呢?”镇南方说道:“有趣的是莫非的母亲,叫祁红棉。”
舒逸几步走到写字台前,望着祁红棉的名字发呆。
镇南方说道:“老舒,怎么样?给点奖励吧。”舒逸掏出电话:“小盛,易雪的丈夫莫非的母亲叫祁红棉,查一下祁红棉的祁家与芥川雄一,也就是祁帆之间有没有关系,查细一点。”
第二天一早,就在舒逸他们准备离开昆弥去西明的时候,小盛打来一个电话,对于祁家的调查有结果了,祁家与祁帆之间并没有关系,不过祁红棉有个兄弟叫祁海洋,二十年前就出家了,在昆弥的景光寺落发为僧,法号空正。
空正大师!就是现在西明红棉寺的住持。
岩领还是象往常一样,喜欢蹲在大门口抽旱烟。见到舒逸下车,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把旱烟锅子往脚底磕了磕,脸上露出笑容:“舒先生。”舒逸微笑着上前握着他的手:“岩领大叔,又来打扰你了。”岩领把烟杆放到一边,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发了一支“春城”过来:“你的伙伴们出去老半天了,估计一会就回来。还没吃吧?我去做饭。”
舒逸拉住了他:“岩领大叔,您别忙活了,我们路上吃过了。”
椰海站在舒逸的背后,望着她的“父亲”,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对于父亲,她是热爱的,但经过了这许多的事情,她开始怀疑了,这真是自己的父亲吗?岩领望向椰海,轻轻地说道:“你一直跟着舒先生的吗?”椰海点了点头,她没有开口叫爸爸,她觉得开不了口,她怕自己叫一个陌生人做爸爸。
见椰海点头,岩领露出了笑脸,舒逸发现他仿佛象是松了口气。给舒逸的感觉就象是岩领知道椰海跟着自己他很放心,很满意一般。
岩领说道:“你看我,净忙着说话,快,快到家里去吧,有什么话屋里说。”他的眼睛扫过镇南方时,他说道:“这位小兄弟是?”舒逸说道:“哦,他是我的学生,带他出来长长见识。”岩领点了点头:“好,跟着舒先生好。”
镇南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岩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房间和上次的安排差不多,只是镇南方和小和尚住了一间房,舒逸享受了单间的待遇。舒逸才放下东西,镇南方便溜进了他的房间。舒逸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有事吗?”镇南方说道:“这个岩领我觉得和你们描述的并不一样。”舒逸轻轻关上门:“是吗?我也觉得奇怪,确实和我们走的时候表现得不一样,如果上次他就有这样的表现,我也不至于怀疑他了。”
镇南方说道:“有没有可能这一个是真的?”
舒逸笑了:“再看看吧,别急着对看不清楚的事情下结论。”小和尚也推门进来了:“先生,你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可得小心一点。”舒逸说道:“有你住在我隔壁,我倒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