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说道:“小惠,别怕,继续睡吧,如果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你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小惠听了镇南方的话,心里平静了许多。挂了电话,小惠重新躺到了床shang。
而镇南方则拨通了舒逸的电话,此刻舒逸正在鲍伟的房间里。
“南方,什么事?”舒逸问道。
镇南方回答道:“小惠那边好象出事了!”舒逸听了一惊:“小惠?她怎么了?”舒逸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鲍伟却是一惊,小惠可是住在他的家里的,小惠要是出事,那么嫣红和鲍艳也就危险了。
镇南方把小惠的奇怪经历说了一遍,镇南方特意说道:“老舒,我相信小惠不是一个那么容易恍惚的人,不可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舒逸沉默了一会,才对镇南方说道:“别着急,一会小惠再打电话来,你告诉她,有什么问题马上打和尚的电话。”舒逸挂断电话,便给和尚打了一个,让他马上赶到鲍伟家楼下,不过舒逸交待他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等小惠的消息。
鲍伟担心地问道:“舒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舒逸叹了口气:“鲍局,你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把你留下吗?”鲍伟望着舒逸:“你怀疑我?”舒逸摇了摇头:“不是我怀疑你,是老师,他离开的时候说你有很大的嫌疑。所以我对你就很是关注,但我发现你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老师的怀疑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就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舒逸的话鲍伟算是听明白了,他苦笑一下:“是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们对我有所怀疑也很正常,确实我有这样的能量。”舒逸摆了摆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还记得叶恒修的死吗?”
鲍伟说道:“当然,小艳也因此被牵连进去了,我自然不会忘记。”
舒逸点了点头:“对,也正是这件事情之后我也开始才你有了怀疑,我在想,原本应该是你扮演的角色,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鲍艳,鲍艳开枪射杀了叶恒修,那支警枪是哪里来的,我们查遍了全沪海都没有打听到哪有失枪,为了追查失枪的线索,我让镇南方一直泡在警察局,当然,一来是了解屋子的进度,二来也是为了获得一些资料。”
“鲍局,你还记得十年前你破获的‘王力军枪杀案’吗?”舒逸轻轻问道。
鲍伟点了点头:“记得,王力军,西北军区优秀射手,全军大比武单兵作战第一名,当时我在蜀川省武装警察部队任参谋长,对王力军的阻击就是我指挥的。”
舒逸微微笑了笑:“是的,那场战斗你损失了六名战士,最后才把王力军击毙!”鲍伟叹了口气:“是啊,一晃十年了,我记得当时总部首长要给我记一等功,我不敢受啊,有愧啊,我不能够用战士们的鲜血来装点我的功劳簿!”
舒逸说道:“后来你不仅仅没立功,反倒背了个处分。”鲍伟苦笑道:“是啊,因为丢失了一支警用制式手枪,那是王力军在列车上抢夺乘警的。”说到这里,鲍伟惊愕地抬起了头:“等等,舒处,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不会告诉我这支枪就是丢失的那支吧?”舒逸淡淡地说道:“正是那支。”
鲍伟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枪不是已经丢了吗?”
舒逸轻声说道:“镇南方看过你们当时的笔录,你为了保险起见,便把涉案枪支作为证物放在了你的车上,当时车上除了你还有两名军官,你和那两名军官都证明车子只到过两个地方,一是铁路警察分局,二是你的家,在铁路警察分局的时候有一名军官没下车,可到你家的时候你们三人都下过车。”
“记录上是这样说的,当时你们三个都很内急,车子进入了营区后你们便觉得不会再出什么事,因为要先经过家属院才到达指挥部,而家属院距离指挥部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你们忍不住就在家属院停下了车,分别回去上厕所了。”
“在这当中造成了近三分钟的真空,而你怀疑这枪便是这个时候丢失的,可另外两个军官则一口咬定清理现场的时候本来就没有那把手枪。你虽然知道会挨处分,可却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最后连带他们两人也被记了大过。之后就在家属院里展开了一场搜枪的行动,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鲍伟听得很认真,没有打断舒逸的话,只是不断地点头。直到舒逸说完,他才问道:“舒处,我不解的是这枪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舒逸说道:“因为你。”鲍伟沉下了脸:“舒处,你的意思是我当时私藏了这支枪,若干年以后用他来杀人?”舒逸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说你私藏了枪,更没有说是你杀人,而是另有其人。”
鲍伟张嘴就问道:“是谁?”舒逸没有说话,鲍伟的心里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