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匆匆来又匆匆离开安府。
看着还在自己府里的一众年轻女子,安一蒙甚是头大。虽然安翼说同这些女子并未有肌肤之亲,她们也都默认了,可这些女子到底是儿子招惹出来的,且一个个还拿着信物前来。要如何安置她们,他还真是不好做。
而安翼在他怒喝下僵硬的被侍卫架着离开了。
其他女子安一蒙依然让她们先住到别的院子里,也安抚过她们会解决好她们和安翼的事。
闹剧总算停了,但也只是停下,至于后面要如何做安一蒙也拿不定主意。他现在看到儿子就来气,恨不得抽他几鞭子。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冷静下来,看能否想到好点的办法把那些女子打发了。
房间里,他在床边生闷气,罗淮秀也不同他说话,坐在桌边纳鞋底。其实这些针线活不需要她做的,可她就是闲不住,现在为了孩子没法开展自己的事业,手里要是再不做点事,她反而更烦躁。
“淮秀。”
听到低沉的唤声,罗淮秀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抬头朝床边看去,见安一蒙正盯着她,脸色还是那么阴沉沉的,不过目光却比上午在书房时温和得多。
“嗯?”她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你说那些女子该如何安置?”安一蒙突然问道。
“问我啊?”罗淮秀眨了眨眼,“这事我可没资格开口。”
“你怎会没资格?”安一蒙目光微沉。
“我哪来资格?”罗淮秀面无表情的反问。她就是一个只为在此生孩子的女人,去管他们父子的闲事,她吃饱了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