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的心一下子紧了,他只是看上了一个人,想要占有他,后来有人说这人是他的儿子,只天知地知,少少地几个人知,为何和逆天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过往的历史里,哪个皇朝里皇家没出各种各样的不能传出的阴私,各种丑陋的事情少吗。
他对着魏颐产生□,又能怎么样了。
他才不信,这是逆天,是逆天他也不怕。
容琛心里转过极复杂的思绪,但他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魏颐看到容琛的那一瞬间,也是心思百结,心想这个人总算是来了,他总算是想起自己在这里,可以让自己回家了么。
他发现容琛和他上次所见时的模样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很奇妙,应该不是相貌上的变化,是容琛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变了。
他觉得这个人变得更深了,像是一点也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了,甚至让他心底隐隐害怕起来。
魏颐看容琛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他的脚还没有好,裹着纱布,他想容琛难道是因为自己逃跑来教训自己的吗?
他被容琛盯得不大自在,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因为只有一只脚能够用力,便只得用手也扶着桌子,眼睛闪烁了两下,先开口,道,“我不是故意要逃跑,是你这么久没有来,我以为你忘了我了,我让他们放我回家,他们说你没让放人,不能放我走,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着爬围墙。”
魏颐说得有点委屈,但是又理直气壮。
容琛的手握紧了,又松开,过了一会儿,才走到魏颐身边去。
他想,他要是真忘了这个小家伙就好了,何必这么痛苦。
容琛故作镇定,将魏颐的身子扶住,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次摔断腿,下次你还想如何?”
魏颐不要容琛扶,伸手挡住他,道,“你身上都是冷气,离我远点。我摔断腿是我自己活该,我自己受痛,又没有伤你,你想怎的?”
容琛不理睬魏颐对他的推拒,他在魏颐之前坐的那把黄花黎的大椅子上坐下了,自然而然将魏颐抱到自己腿上坐下。
他有对自己说,这是他的儿子,他不该这样和他相处,但是,另外有更大的心声在说,朕就若此了,谁能奈我何!
容琛将魏颐搂在怀里,低头去看魏颐受伤的腿,看到魏颐只是脚腕上包着纱布,就问道,“伤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