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颐也愣了,略微迟疑地问道,“是‘取乎其上,得乎其中’里的得中么?”
容琛点了点头。
魏颐眨眨眼睛,“这倒是挺好的,但是,有人用这种做字的么?”
容琛笑起来,他的字比他的名用得还少,几乎无人知道他的字,这还是他小时候,他的母亲给他取的,因后来再也没有取过字,所以,魏颐问起,也只得说这个。
容琛道,“我不是就用了。”
魏颐笑着将容琛的字写在自己下面,一切写好后,就自己去摸了一块印章出来,在上面盖上。
而且还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块比自己那块大一些的鸡血石印章,他按了印泥盖上去,容琛看过去,上面居然是用小篆刻的他的名字。
魏颐盖完后,又自己端详了一阵,回头看看容琛,道,“这是我闲来无事,给你刻了一方印章,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刻了,你不会治我罪吧!”
容琛将魏颐搂住,开玩笑道,“你只要不伪造玉玺,想刻什么,都可以刻。”
魏颐笑起来,将容琛那一块用布巾擦干净,然后用锦帕包起来放进一方小盒子里,递给容琛,道,“来,不嫌弃我刻得丑,就送你了。”
容琛把那盒子收起来,眼里满是柔情,静静地把魏颐望着。
魏颐被容琛看得不自在,他觉得容琛从下午来,一直到现在,整个人就没有正常过,他好像和以前换了一个人一样,但是,仔细一打量,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人。
魏颐将那画放在那里,等着它干,还说,“我明天就把这画裱起来,到时候我自己收着,不会给你,你别和我争,知不知道。”
魏颐想到以前,容琛定然会被他逗得亲他,但这次容琛果然没有,他只是应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如何和你争。下次再作一幅,你就留给我,也正好。”
魏颐笑笑,算是应了。
到二更过,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