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着实有些大了,翻身的时候切萨雷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大概是扯疼了伤口。他回想起龙戈尔那头苍龙喷射火焰时的场景,也多亏了白鹏的机敏,才不至于让他同曲拂儿成了被龙焰烤熟了。
可是他无法忍耐住那些来自对方嘤咛时带来的诱惑力,便低头去吻了,去纠缠,让嘴唇和口舌将对方皎洁的身体上开出一朵又一朵殷红的花。
他挺起身子,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黑色礼服外套褪去,双手撑在拂儿的身边,有些懊恼的说,“为什么又是在这种破地方?”
然而拂儿却有些羞涩的别过脸去,“可是……”只是有那种邪恶而甜美的念头就让她浑身绯红,“可是我想要你。”
吻如雨落,切萨雷伸手扯掉包裹在曲拂儿身上的那些繁冗的裙子——他多少有些怀念起来那些简单的衣裙,“天啊……拂儿,这是什么破衣服,可真难脱……”
胸口处的一片洁白已经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可是那该死的胸衣甚至比狡猾的龙族人还要可恶,切萨雷心想,那些系紧在曲拂儿腰后的丝线仿佛迷宫一样让人头疼——而他急欲渴求的那一对乳峰,就被那盔甲一样的束衣紧紧包裹着,保护着,他就像是个急色的小伙子,嘴里委屈的念叨,“这玩意儿到底怎么解?怎么比骑士的铠甲还要硬啊——”
曲拂儿噗嗤一下笑出声,她便拉着他的手,寻求腰后拿一根活动的绸线,手指轻轻一拉,那副在切萨雷看起来太过可恶的束胸衣便迎刃而解了——
被紧紧挤压的双乳一旦松开束缚了,便好似脱兔一样蹦了出来,大抵是因为她怀过孕的缘故,那曾经小巧适度的双乳许久不见——竟变得丰满而傲人了起来。
即便他们曾经那样熟悉彼此,曲拂儿也依然会感到羞涩,她情不自禁用手捂住自己的身子,无视于切萨雷眼中的欣喜与百味杂陈。
他自然而然看见对方身上的伤口,狰狞而残忍的刀口——他熟悉战场上武器造成的伤,便轻轻抚上她的身子,问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曲拂儿摇摇头,说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事。
可是男人却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着那些让人羞耻的地方,“快告诉我,不然我会难过。”
于是拂儿便给他讲关于红蝎团的事,她抱着他的头,手指会插进他的头发之中,半推半就。
“他碰了你哪里?”
切萨雷的声音闷闷的。可是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上,曲拂儿看不清对方的脸。
她轻声回答,“哪里都没碰,我没有让他有机可乘。”
“真是好姑娘。”切萨雷轻声说,心里却好像被人揪住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的缘故,这个女孩哪里会经历那些苦痛。
曲拂儿刚想回答他些什么,却感到胸前的一片温热。她连忙低头,便看见切萨雷张口将她一侧的乳峰含进口中。她轻轻吟了一声,男人口中的舌头好似不肯放过她似的,用力碾压着她的柔软之处。
“切萨雷……对不起……”
林林总总,搜肠刮肚,最终也不过是吐出来那样一句。
说完她便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将那些脆弱又胆怯的表情藏在手心里。
“拂儿。”
可是男人却把她的双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探向那业已湿润的地方。
“可是我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他所有的恐惧、担心、伤痛、悲哀、怯懦,此时都化成了利剑一样刺进她的身体,阳物叫嚣着、宣泄着,他好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抱着她的身子,不肯放手。
又有什么可道歉的,切萨雷想,他只要她,他们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那种忘乎所以的爱欲几乎要将他们两人吞噬了似的,曲拂儿用手紧紧攀着对方的后背,盯着男人坚毅的眼神,她忘乎所以的淫叫,好似将这些时日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倾泻而出一般。
她哭嚎,因为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之中引发无比畅快的爽意而忘乎所以,又因为这段时间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她的精神紧绷到极致,而此时此刻她终于不用浑身竖起尖刺来防卫自己——她就在她男人的怀里!
她回吻他,身下的小口也情不自禁的去收缩、欺侮着那一根所向披靡的肉棒,男人被她夹得几乎要泄了,这才大吃一惊,连忙抽身退出,将她翻了身子、从后面继续进入她。
“你这个坏姑娘……”切萨雷压在她的身上,用舌头去舔舐她敏感的耳朵,听她忘乎所以的尖叫,躲闪,因为无法抵抗而浑身颤抖。
他好似个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搅坏她的肉穴,那里淫水四溢、皮肉相交时发出的噼噼啪啪声响彻山洞。
“啊……切萨雷……”曲拂儿被操到双眼氤氲,口齿不清,而下腹部一阵一阵收缩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我不行了……切萨雷,我不行了……”
肉壁好似活了似的使劲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而男人则一把揽起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指按上她阴前的肉粒儿,曲拂儿只觉得四肢酥麻,双腿情不自禁想要合拢。
“不要……停下,切萨雷……停下……”
对方却并不打算理会她的胡乱呓语,坐起身子,把她捞起靠在自己的胸前,自下而上的振腰顶着她。
太深了……
曲拂儿胡乱的想。
她要被贯穿了……
双腿难以自持的分跪在切萨雷的身体两边,形成格外淫荡的姿势。
她回过头去寻切萨雷的嘴唇,身下却配合着男人的摆动而上下轻摇。
可是每次她坐下的时候,那粗长的鸡巴就会顶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是一种夹杂着些许疼痛的无上欢愉。
即便如此,她的男人也不肯放过她。一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胸,不住揉捏她已经肿胀发硬的乳头,另外一手还在她的阴核上肆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