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这仗打起来,南京城和我们的南昌地区不会出什么乱子吧?桂系实力惊人,地盘横跨大江南北,如今‘铁军’第四军已经消亡,只剩下第七军的几个师还保持着‘钢军’的名号,这仗不好打吧……”
“爸,没事的,桂系再厉害也闹腾不了几天了,实际上他们还没动我们就已经有了全盘的应对计划,其中的军事对策不少出自孩儿之手。这是顶级机密,虽然桂系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中央要对付他们了,但我们还是严守机密为好。”安毅低声回答。
欧耀庭再问安毅:“难道你就不担心这种时候把房产出售给普通民众,会损害民众的利益吗?”
“欧先生请勿担心,这时能够从陈瑜手上购买这些大宗产业之人,无一不是各地豪强,非富即贵,让他们脱层皮也是好的,咱们赚到的钱立马投入到无偿捐助民众福利或者军工研究开发上去,于国于民更为有利。”胡家林笑着说道。
欧耀庭释然地点了点头:“看来你们已经有了全盘考虑,出自模范营的人,怎么会做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呢?是我多虑了。”
众人丝毫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全自豪地笑了起来。
安毅起来进厨房帮忙,很快就扶着收拾完毕的吴妈来到桌旁坐下,龚茜和叶青与楚儿坐在一起,三个年龄不同却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聚在一块,让安毅和弟兄们赏心悦目,连声夸奖。
众人敬过吴妈一杯,随即举杯相碰,欢快同饮,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两个多小时后,一顿送别的晚餐情深意浓全都尽兴而归。
收拾完毕送走了客人,龚茜和吴妈围着火盆相邻而坐,不一会儿就把话题扯到了楚儿身上。
吴妈想了想心里的疑惑,最终还是忍不住担忧地说道:“月初那几天,楚儿来和我学做菜,我两次看到她悄悄呕吐,可别是怀孕了。”
龚茜吓了一跳,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苦涩,她强作笑脸随口说道:“不会的,真要是怀孕,楚儿那娇滴滴的身子能受得了吗?听说初次怀孕的反应都很强烈,没一两个月扛不下来,要是楚儿真的怀孕,能瞒得过欧太太和欧先生?寻常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这样,何况上个月南京的天气忽冷忽热,反复无常,这个月才好一点,我们很多同事都病了,不奇怪的,我看你是太担心了。”
“这倒也是啊。”
吴妈想了想,所有所思地点点头,叹口气道:“楚儿这闺女很懂事,没有那些名门千金的架子和娇气,对人礼貌,心地善良,和你弟弟就如一对金童玉女似的,看着他俩都让人喜欢。唉……茜儿啊,你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都三十好几了,总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吧?再过几年想生个娃娃就困难了,让我这老婆子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啊?”
“别说了,吴妈,茜儿心里有数……”
龚茜缓缓伏在吴妈的双腿上,望着偶尔飘出颗颗火星的炭火,两滴眼泪涌出秀眼无声流淌,吴妈却毫不知晓地长吁短叹,抚摸龚茜的秀发喃喃而语,喋喋不休。
楚儿躺在二楼宽大的卧室里,等待自己父亲和安毅快点儿结束夜谈,分别前夜浓郁的离愁和无比的期盼,令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哀求父亲快点儿结束谈话早些歇息,以便让自己的毅哥哥悄悄溜进来和自己相处片刻,多少的离愁和对未来的憧憬要对自己心爱的人倾诉啊!
过了午夜,三楼书房里的欧耀庭终于结束与女婿的谈话,放下手中的酒杯,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安毅的肩膀,没说什么就告辞下楼说早点歇息,明天上午自己还得乘火车赶到上海与一帮老朋友话别,争取在二十三号之前回到南洋星洲,与楚儿的母亲和两家亲戚一起过个愉快的圣诞节,之后楚儿就要重返美国继续学业了。
安毅殷勤地搀扶着醉态可掬、步履蹒跚的岳父大人下到二楼,来到客房门口,欧耀庭还不放心,转向客厅另一侧悄悄推开楚儿的房门,看到自己的爱女在壁灯柔和的金色光泽下已经沉沉睡去,欧耀庭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带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门口吩咐安毅不用照顾自己,尽管去睡,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安毅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听到岳父大人房门关上,微微一笑,又等了十分钟左右听没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脱下拖鞋,穿着袜子无声下楼,悄悄打开楚儿的房门溜进去,关上门两步冲到床前飞快钻进温暖的被窝,紧搂着楚儿柔媚的娇躯,兴奋地热吻起来。
“毅哥哥轻点,爸爸会听到的。”
“没事,老爷子又被我灌下一瓶威士忌了。”
“你好坏……”
“我不坏你能爱我吗?嘻嘻……来,轻轻地上来……”
“嗯……慢点,我没力气了……哎唷……”
“好了吗……”
“嗯……呃……抱着楚儿、抱紧点……毅哥哥,我爱你啊……”
“我爱得死去活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