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嘉那个气啊!烧了心、又烧脑。最后,她只能把矛头对准墨九,“是你指使郡主的对不对?你不逮住本宫的手,妍儿又怎会打我?”
她沉沉呵着,恼恨地瞪着墨九。
墨九却低头看她握着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似的,一脸的不耐烦。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令玉嘉生恨。她冷笑一声,看向宋熹。
“皇兄可看见了?这个钜子是何等嚣张,分明就没有把当朝公主放在眼里,也没把你这个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依我看,墨家集结这么多人,是想造反不成?”
宋熹也很不耐烦。
可他习惯温和待人,恰到好处地掩饰了情绪,只温声劝慰道:“玉嘉不可胡说。你挑衅在先,钜子已不和你计较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放开钜子,我等还得继续探墓。”
玉嘉心尖尖都碎了。
看着宋熹,她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胡闹?我胡说?我咄咄逼人?她反倒成了受气的小媳妇?”玉嘉恼意上头,把墨九的手抓得紧紧,一副今儿不给说法,就要撕碎她的样子,语气越来越冲,战火越燃越旺,战线范围也越拉越大,双目直勾勾逼向宋熹。
“皇兄,玉嘉对你好生失望!”
宋熹抿紧的双唇,微微泛冷。
“看来你是被惯坏了,分不清轻重!”
怪异地嘲笑一声,玉嘉失望地道:“皇兄偏袒得这样重,却不知自己的心,早就长歪了吗?你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存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