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玉儿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放眼望去周围白雾缭绕,空荡荡的,这一变故让阮玉儿慌了神。
惊慌失措的起身,发现之前身下躺的竟是一张白玉床,周围雾气弥漫,好似仙境一般。
阮玉儿平时也看过一些志怪异闻,心想道:
莫不是自己被鬼魅附了身,霸占了身子?
“哼,那劳什子鬼怪岂能与吾相提并论。”
阮玉儿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向后扭头想顺着声音找到是谁在说话。
“嗤,笨死了。”
一声嗤笑后,一团白雾从空中降落,浓厚的雾气里似乎包裹着什么。
随着淡淡金光闪过,里面的东西也显现了出来,赫然是一头白狼的模样。
阮玉儿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瞅着那几乎高自己大半个身高的“狼”,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娇声问到:“你这头狼把我带到这儿干什么?”
白“狼”冲她翻了一个白眼,“是你同意签订了契约才会出现在这好么?而且吾才不是那么低劣的生物,吾是上古神兽白凛,你这个白痴。”
阮玉儿顿时炸毛:“我管你神兽不神兽,明明是你大晚上神经病似的在别人脑海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不快把我放回去!”
白凛毫不在意的说:“可以,只要你想以后都找不到灵感更新。”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阮玉儿的痛处,小脸皱的像个包子似的,撅着嘴不情愿的对着白凛说:“那你想要我干什么啊?讨厌鬼”。
白凛自动忽略了后面那句话,不耐烦的向阮玉儿回答:“我现在法力被封印住了,你只需代我去各个小世界助我破除封印即可。”
说完就抬起毛茸茸的前爪将阮玉儿一把丢进白雾中的一团光晕里。
阮玉儿毫无防备的被扔进去,一时间天旋地转,脑中神经突突直跳,浑身被四周拉扯着,像要被撕碎一般的疼痛,心中直骂白凛混蛋。
等阮玉儿恢复意识缓缓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粉黄色的帐幔。
上边绣着大团大团牡丹,花团锦簇,边上用金色的丝线做花纹,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阮玉儿撑着手起了身,发现身下的雕花木床是用繁复华美的云罗绸缎铺就的,柔软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
阮玉儿呆愣了片刻,正准备下床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阵翻绞,疼的阮玉儿又嘭的一声摔回了床上。
一股庞大的信息传入阮玉儿的脑海,阮玉儿捂着头紧咬住下唇,努力消化这些信息,片刻后疼痛渐渐褪去,阮玉儿这才喘着气坐了起来。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阮玉儿,是当朝阮丞相之女,家里只有一个嫡女。
阮母在怀阮玉儿的时候被家中善妒的小妾所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导致阮玉儿早产落下了病根,从小身体娇弱,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这让阮父愧疚不已,自此遣散所有妾侍。
阮玉儿从小便备受阮父阮母的宠爱。
但即便是从小娇养也没使阮玉儿娇纵一分,品性纯善,又乖巧懂事,让阮丞相更是捧在手心里当娇娇养。
阮玉儿想起白凛之前说的话,心中默问:
“我要如何助你恢复法力?”
阮玉儿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恶劣的话语:
“找到身上环绕着金光的男子并与其交合,把蕴含吾法术的精液来回来即可。”
阮玉儿白嫩的脸儿瞬间通红,心里直骂白凛流氓。
感受到阮玉儿的愤懑,白凛更为恶劣的笑道:
“正巧可以让你吸取经验获得灵感,不用谢吾。”
话音刚落便消失了,留下阮玉儿一人羞愤欲死,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着,不就是啪啪啪么,就当嫖男人了。
她的动静一下子引来了丫鬟们。
紫娟一进屋看见自家小姐醒了,惊喜的直往外唤阮母去了。
一群婆子丫鬟扶阮玉儿起身,侍候穿衣端茶。
随及一阵更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位身着华雍容一脸焦急的妇人进了屋一把抱住阮玉儿。
脸上泪珠儿漱漱的滑落,满眼的心疼,口中不停的喊着:“我苦命的孩子,玉儿,玉儿….你终于醒了….”
这具身体前些日子陪阮母赏花的时候不慎跌入湖水,本就娇弱的身子被这一吓,再加上刺骨的湖水浸泡,一下子就病倒昏迷过去了,还是今天现实的阮玉儿穿过来才使得这具身体“活”过来。
阮玉儿看着痛哭的阮母不禁想到了在现实生活中的阮母。
自己这么一走不知道妈妈和爸爸会怎样难过伤心,一时间红了眼眶,扑向丞相夫人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让娘亲担心了,玉儿没事的,玉儿也很想娘亲”
这边阮玉儿大病初愈让气压沉沉的丞相府热闹了许久。
阮父闻声宝贝女儿醒了,官袍还没换就急忙急慌的来看阮玉儿。
阮玉儿一抬眼看见阮父,红着眼儿,糯糯道:“爹爹~”
阮父一阵老泪纵横,连声应着:“诶~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