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木渊轻轻的拍抚着鸿滨城的后脑,心口卡着一股浊气,对他是万般心疼。
鸿滨城抱住弈木渊,平心静气的请求,“叔叔,过几天带我去吧,我去送完贺礼就回来,不会闹事的。”
弈木渊眯紧眼睛点了头。
那天,鸿府一切正常,鸿善纯和以往那样说说笑笑,鸿滨城也跟平常那样热情的招呼来客。
那晚,他把磨好的刀带进房间。
那把匕首被磨得十分锋利,他将对何武将的怨恨全都注入这把刀里。
从今往后他们各过各的生活。
鸿滨城将刀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用红布包好,盒子上贴着一个喜字。
鸿善纯担心鸿滨城知道那件事后受刺激来房间看情况,自从医者那天叮嘱她不能让鸿滨城受刺激后她就格外注意鸿滨城的情绪。
他毕竟是小孩子,放不下也是能够理解。
“城儿,你如今有何感想?”鸿善纯抱住鸿滨城,心情很是沉重。
鸿滨城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所带来的,他原本可以过得更好,因为她才经历那些事情,她心里也是万般心疼。
鸿滨城露出轻松的笑容,乖巧的回道:“这些都是娘亲的恩怨,我只是小孩子,没有感想,娘亲恨,我恨,娘亲不恨,我就不恨。”
鸿善纯潸然落泪,简短的几句话听得她心如刀绞,“是娘亲不好,娘亲对不起你。”
那晚,母子两交谈到很晚。
三更之时,房间里传来两道笑声。
过往如云烟,拂过心中伤,消散聊无痕。
三天后,都城红红火火,整个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赵婉莲出嫁的事。
赵将军虽然不情愿,但大婚之日他还是给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