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2 / 2)

这尼玛,绝对不是普通人啊。

随着交手的持续,两人渐渐偏离了人群,又或者说许多交战的茶荏巴错部落勇士和摩门教教徒不堪忍受被这两人给殃及池鱼,纷纷避开了他们的交战范围。

没多一会儿,两人所过之处,一片废墟。

屈胖三的长处就是勇猛,量天尺在手,忽大忽小,大的时候十来丈,猛然砸落下去,什么都给碾成渣渣。

而那谛偈的特点则是虚实相间,总是神出鬼没,时不时在你的背后出现,猛然一抓。

他的爪子锋利如刀,谁挨上了都有些吃不消。

这两人斗得激烈,一阵风起云涌,我本来想要加入战场,结果发现一路追过去,连两人的影子都捉不住。

那谛偈厉害无比,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干得过他,但对屈胖三却是信心满满,追逐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效果之后,决定回头去找陆左。

当我找到陆左的时候,他已经指挥大军,围攻了天神城的禁地血池。

这儿是摩门教最后的防线,剩余的白衣度母,只要是没有跟着新摩王一起离去的,基本上都在这里来。

而这里有超过两百的精锐,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大军在禁地之前大阵受阻,陆左不得不身先士卒,冲在了最前面,亲手斩杀了两名白衣度母。

当阿奴将人头高高抛起的时候,人群里发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众人像是发疯了一般,冲向了那法阵之前,众人交织在了一块,而随后有人启动了法阵,无数机关浮现,刀枪之下,不知道死伤多少。

人群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出来,那法阵的威力恐怖,连陆左都不得不往后撤退。

这个时候我和杂毛小道赶到了现场。

几乎用不着招呼,一个眼神,我和杂毛小道便已然越众而出,然后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长剑,朝着天空举起,异口同声地朗诵道:“三清祖师在上,三茅师祖返世,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赦!”

轰隆隆……

落雷之下,即便是那法阵抵御了大部分的雷电,但也最终被损耗殆尽,而随后的二重奏,使得几乎没有几人得存。

接下来的,无外乎一场屠杀。

当我们来到了那血池跟前时,发现这里是一处宛如游泳馆一般的地方,里面波光粼粼,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不时还能够瞧见头颅和手脚残肢在里面飘荡。

而在血池旁边,篆刻着无数符文。

别看这儿并不起眼,但是这里面不知道爬出了多少的白衣度母来,帮助新摩王重建摩门教,并且统治了整个茶荏巴错。

只可惜它挑错了敌人,惹上了陆左,并且引来了我们。

一直到最后的一人倒下,我都还沉浸在那种操控一切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与杂毛小道一起,神剑引雷术有一种无坚不摧的强大。

然而我知道这些都是杂毛小道的功劳,如果单纯是我,只怕连那血池上空的法阵都攻破不了。

此刻的血池四处冒烟,周遭一片残破,鲜血顺流而下,漏了出来。

我们不敢靠前,这玩意有着极为恐怖的魔力。

思索一番,陆左找到了我,说让我去把屈胖三找过来,他比较能够掌控这样的场面。

杂毛小道陪着我去,两人找了一圈,在城南的一片废墟里找到了他。

屈胖三坐在一大片的碎石堆中,而在半空之上,有一条看不清长短的黑色真龙破空而去,瞧那身形,仿佛是受了伤。

它受了伤,屈胖三也受了伤。

两人两败俱伤,不过但我去扶屈胖三起来的时候,他的说法是那厮的伤比较重一些,而他,三天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颇多得意。

我扶着屈胖三来到了血池之前,还没有歇一口气,突然间半空之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过各位来了我家,打打杀杀,还想要扒了我家的房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第八十四章 不死不休

自称主人的,便是这摩门教最大的头目,新摩王。

虽然一直都有预料得到那新摩王是一位美女,但当我瞧见有一个身穿黑色纱衫的女郎凭空浮现时,还是为之惊叹。

她的脸朝向了陆左,露出了侧面绝美的脸孔,身形苗条,乌黑而有光泽的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拢住,当我朝着当放望过去的时候,感觉那女人的身旁仿佛有烟霞轻笼,绝非尘世中人。

我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读高中的时候,在电视剧张纪中版《天龙八部》里面瞧见的王语嫣时,心头上浮起的惊艳。

那是一种难以言叙的美好,尽管多年之后,我对明星之事早已没有任何感触,但是每每回想起当初的那一画面,却还是忍不住回忆起那种惊艳的美好情怀来。

而此刻的新摩王,比起当初的王语嫣来说,多了几分美艳、成熟和性感,以及一种类似于林青霞版东方不败的冷酷。

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而新摩王却悬空而立,浮现在了血池上空处。

尽管此刻的天神城已经被攻占了,但是她却还如同浑然不觉一般,搬出了主人的架势,凝望着围在血池身旁这上千的人,泰然自若地说道:“陆左,任何事情都得讲究一个度,你杀了我的副手都达绛玛,灭了我摩门教上千门徒,现如今还想掘我根基,难道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陆左眯眼打量着这个如他一般,能够在半空中悬浮的惊艳女子,老老实实地说道:“不觉得。”

呃……

新摩王说我曾经伤过你一回,现如今你借助着五彩补天石恢复如初,更胜从前,而又让我摩门教遭受到这般惨重的代价,咱们算是一笔勾销了去;你若现在带人离开,将血池留还给我,咱们就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