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芙蓉账内,春色难掩,一片泥泞。
“唔……不,不要了……”
身后的男人还覆在云露娇躯上,下身缓缓研磨,贪恋着少女体内的销魂洞,不肯出来。
偏偏今晚的男人不知疲倦,方才解了馋,索性也舍了平日里的矜持,将浑身瘫软的少女翻过来,正面又肏了进去,缓缓磨动。
莹润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懵懂地凝着身上不断挺腰抽送的男人。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发出求饶声,只能在男人每次撞击的时候被动地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娇哼,泪也流干了,任由男人摆出羞耻的姿势,也毫不反抗,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外间的人听见里面陡然安静下来,只剩男人的粗喘,没了别的动静。
这可把西河吓坏了,从方才悬着的心这下更是要跳到脑袋顶,天杀的,不会真的没气了吧?
外头的人心里掀翻了天,里头的人还在激烈奋战。
男人浑身冒汗,结实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不少汗水顺着刚毅流畅的下巴滴落,锁骨和胸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抓痕,是在两人抵死缠绵时无意间划蹭留下的。
紧绷的腹部缓慢而又坚定地深深捣进被肏肿了的花穴,耻骨相连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外翻的花唇娇艳欲滴,随着每次撞击,在男人每次抵住又后退的时候仿佛开到荼蘼的昙花,时隐时现,粗硬的巨物塞在紧窄的甬道,顶到最深处时,少女平坦的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裴清喉咙发干,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控制不住舔了一口少女锁骨窝里一滴汗珠解渴,微微的发咸,接着又忍不住舔去云露身上其他的汗水。
“不……”
身下软成一滩水的云露被男人湿漉漉的舔舐弄得浑身战栗,她现在的身子敏感到不行,仅是这种程度的爱抚小腹便忍不住收紧,湿滑的穴道争抢着缴紧火热的硬物。
裴清被夹得低吼一声,咬住早就被吸肿了的奶尖,大掌更是过分地按住云露被龟头撑起的小腹,每当自己肏进去的时候便微微下压,旋着圈去按揉。
“啊!”
外间正贴着门框偷听的西河一惊,只听闻里屋的少女一声惨叫,然后便是仿佛濒死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声音……西河是真的怕了,壮着胆子:“裴侍卫,时辰已到,该是让云姑娘歇息了。”
言罢便要往屋里走,刚抬脚进去,又觉得这里面的男人服药发了狂,万一伤了她……
“卜芥,你叫上几个内侍随我进去。”总归保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