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

“我原来毛病小小的,喜欢小女孩也只喜欢你一个,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吗!”

“我要找多少替代品才能缓解这种痛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养这么多小女孩玩/弄吗?还不是忍不了!

刀停住了。

木子堰用一种难以置信地目光盯着三世子,不温柔,不仇恨,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或者围栏中的野生动物。

我真是憨批了,才会和他论长短。

“您说的是。”

她提起手术刀,垂直一刀,捅进三世子小腹中。

“啊啊啊啊——!”

三世子猛然瞪大眼睛,疯狂摇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鲜血立刻飙射出来。

木子堰笑起来:“感受到了吗亲爱的?”

“这就是不值一提的□□折磨,如何,一定很惬意吧。”

“一点也不难忍,对吗?”

三世子惨叫,狂舞乱扭:“你住手住手木子堰!”

木子堰恍若未闻,“这是我的爱啊,为什么停下?”她剔猪骨头似的,将血肉拨开,手法精巧,剥的像是一朵鲜血之花。

哪儿有红白色的神经丝丛,木医生的刀就专往哪儿割。

刀刀重。

刀刀狠。

疼死他娘的。

三世子的惨叫声上升八度八度再八度!

为了方便自己圈/养少女而修建的隔音墙,现在就是自掘坟墓。

猪叫声绕梁三日。

木子堰将割下的血肉用火点燃了,捏在三世子眼前。

燃烧的肉团散发出浓郁的烤肉味,火光倒映在三世子苍白的脸上。

“为什么派人去水星杀我?”她轻声问。

三世子惨叫不止,肉烧成明亮的火团,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我没有!”

“不是我!”

“你找错人了!”他痛哭流涕,就差弹起来抱着木子堰大腿哭了。

木子堰随便一诈,竟然真的诈出东西了,她端详三世子这衣冠禽兽的脸,微笑道:“是吗?”

“您看看我的喉咙,好看吗?银白色的。”

木舰长露出衣领下的割喉伤,被柔金填塞过的皮肤光滑,闪动着诡异的白银之色。

三世子惊恐地望着她。

什么情啊爱啊,现在都化作一泡浓黄鼻涕爆射出来。

如果不是腹腔麻醉,他也许还能现场表演一番大小便/失/禁。

刀刃压在三世子的脸皮上,金属还带着腹腔的温热,木子堰将刀尖的血重重蹭在青年的脸上,压出新伤,旧血新血混在一处恶臭无比:

“如果您不好好说。”

“我就让您体会一下,当初守锻造炉的我,被割喉是什么感觉。”

她轻轻地、一字一顿道,说完,将刀贴在三世子的喉结上,可怜的男人眼珠子随着刀锋滚动,简直要脱出眼眶。

“你不会的。”三世子乞求道。

“你是爱我的。”

木子堰敷衍点头:“是是,我可爱您了。”

“可我死了啊。”原身死的透透的。

“真爱就要同生同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