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
“我原来毛病小小的,喜欢小女孩也只喜欢你一个,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吗!”
“我要找多少替代品才能缓解这种痛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养这么多小女孩玩/弄吗?还不是忍不了!
刀停住了。
木子堰用一种难以置信地目光盯着三世子,不温柔,不仇恨,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或者围栏中的野生动物。
我真是憨批了,才会和他论长短。
“您说的是。”
她提起手术刀,垂直一刀,捅进三世子小腹中。
“啊啊啊啊——!”
三世子猛然瞪大眼睛,疯狂摇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鲜血立刻飙射出来。
木子堰笑起来:“感受到了吗亲爱的?”
“这就是不值一提的□□折磨,如何,一定很惬意吧。”
“一点也不难忍,对吗?”
三世子惨叫,狂舞乱扭:“你住手住手木子堰!”
木子堰恍若未闻,“这是我的爱啊,为什么停下?”她剔猪骨头似的,将血肉拨开,手法精巧,剥的像是一朵鲜血之花。
哪儿有红白色的神经丝丛,木医生的刀就专往哪儿割。
刀刀重。
刀刀狠。
疼死他娘的。
三世子的惨叫声上升八度八度再八度!
为了方便自己圈/养少女而修建的隔音墙,现在就是自掘坟墓。
猪叫声绕梁三日。
木子堰将割下的血肉用火点燃了,捏在三世子眼前。
燃烧的肉团散发出浓郁的烤肉味,火光倒映在三世子苍白的脸上。
“为什么派人去水星杀我?”她轻声问。
三世子惨叫不止,肉烧成明亮的火团,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我没有!”
“不是我!”
“你找错人了!”他痛哭流涕,就差弹起来抱着木子堰大腿哭了。
木子堰随便一诈,竟然真的诈出东西了,她端详三世子这衣冠禽兽的脸,微笑道:“是吗?”
“您看看我的喉咙,好看吗?银白色的。”
木舰长露出衣领下的割喉伤,被柔金填塞过的皮肤光滑,闪动着诡异的白银之色。
三世子惊恐地望着她。
什么情啊爱啊,现在都化作一泡浓黄鼻涕爆射出来。
如果不是腹腔麻醉,他也许还能现场表演一番大小便/失/禁。
刀刃压在三世子的脸皮上,金属还带着腹腔的温热,木子堰将刀尖的血重重蹭在青年的脸上,压出新伤,旧血新血混在一处恶臭无比:
“如果您不好好说。”
“我就让您体会一下,当初守锻造炉的我,被割喉是什么感觉。”
她轻轻地、一字一顿道,说完,将刀贴在三世子的喉结上,可怜的男人眼珠子随着刀锋滚动,简直要脱出眼眶。
“你不会的。”三世子乞求道。
“你是爱我的。”
木子堰敷衍点头:“是是,我可爱您了。”
“可我死了啊。”原身死的透透的。
“真爱就要同生同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