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自是好极。”被谢郢突然喊到的布政使连忙回道,额头却已经渗出了冷汗来了。
“你蛮不错的。”
谢郢笑着说道。
夸奖声听得那布政使犹如坠崖之时被人忽然拉住,欣喜忽然升起,再次对着谢郢磕起头来,“谢王爷夸奖,谢王爷夸奖……”
“不然这江南省的税收也不会少了这么多了,我听闻你上个月又娶了一方小妾,还是那秦淮河上的清倌头牌,也是,有了钱谁不想要美人在怀呢……”
这话一出,那布政使便立刻感觉那在悬崖上拉住他的人又再次松开了手,随后他便立刻瘫在了地上。
“王爷……”
恕罪两字是再也喊不出口了。
当天,就见了血。
而其他官员则俱都奇异地发现发现当天批阅过后发下来的奏折上都布满了墨色的猫爪,他们以为这只是摄政王一时不察,谁知道这一不察,不察的时间就有些久了,以后每回放回来的奏折上都或多或少地染上猫爪。
也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摄政王多了个名叫明珠的爱宠,与他形影不离不说,摄政王更是要将它宠到天上去了,不管去哪儿都喜欢带着它,小小的书房重地算什么。
容姒也不是没有听过这样的传言,别的都还好说,这形影不离却是有些名不副实了。
夜晚,容姒睁开眼,看着面前一袭青衣,举着枚碎瓷片架在自己脖颈上,一脸坚贞不屈,不畏强权的烈女架势的男子,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见她看了过来,男人的脸上显露出了一股不正常的绯红来,踉跄了下,“呵,我道你这无耻之人为什么会突然与我探讨诗词,还脱口而出了那样惊人艳艳的词句来,原来还是淫心不死,前脚给我下药,后脚就扑了过来,难道你也想像那厉王待瑶儿那样待我不成?这世间怎么会有你等无耻至极的女人,简直叫人作呕!”
一听这男人嫌恶的话语,容姒低头看了看两人的衣衫不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之前那位又出幺蛾子了,不是她都听她跟那个101说好了对付这徐衍之要走什么文艺诗词路线吗?怎么又下药又扑倒的?
难不成那些攻略者都这么没脑子吗?
也是……
容姒皱了下眉,随后猝不及防下抬起脚来,便一下就踢飞了男人手中的瓷器。
因为动作太迅疾,男人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药效上头,他踉跄了下就要栽倒,容姒赶忙上前揽住了他的腰,将他轻轻放在他身后的软塌上。
“你……”
一见这男人悲愤地就要咬舌,容姒心里握草了声,就立刻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这架势简直就跟受辱寻死的大家千金没什么两样,若不是容姒动作够快,恐怕现在都要见血了。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声,“你这是何苦?”
一听容姒这么说,那男人因为下颚被掐,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眼中分明就写着被你这种无耻恶心的女人侮辱了,我不如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