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言言从床上睁开双眸,转头看向一旁的东傲燄,感觉到他的鸡巴还保持插入的姿势在她小穴里,穴口啵的一声迅速拔出抵到深处的肉棒,小穴蠕动流出男人一整晚射入的浓白精液,情色糜烂的场景。
她略一思索,从他的套房寻找纸笔,在一旁桌面的小册子上撕下小纸张,又转身于中央小矮桌坐下拿过桌面的钢笔写下:蔚蓝岛上,还你的钱,谢谢!
赶忙从口袋内掏出人民币放在写好的纸张上,七年前的那对小白鸽,分别被他们两人各自收藏,她欠他的钱在这里补上。
她的衣服、内裤已经被他昨晚撕破和鞭打成碎布,无论想怎么穿上都不可能,于是言言迅速拿过东傲燄散落地面的衬衣添上,开门时看一眼仍闭目熟睡的他,轻手关门。
她要回到房间里整理好自己,言言腿间流出昨晚被射得满壶的精水,步伐蹒跚走过楼道,这时一只手将她掳过,摀住她发出呜咽的嘴,挣扎身子被拉到昏暗的房间。
将她制住,男人迅速关紧房门上锁,只见昏暗的室内四处落地窗皆被帘子拉上,早晨的微光透不过室内,显得这处幽暗诡秘,言言停下挣扎动作,冷冷看着将她抵在门上的人,西狱景。
“意外吗?”西狱景紧紧看她,唇边温柔一笑。
她静默的任由他抚摸脸。
“你真不乖,圆圆。”他神态一变,声音变哑:“竟敢跟人逃走,为什么?跟我永远在只有两个人的小房间度日不好吗?”
她知道他在说上次被他囚禁的事,闻言,她面容凝重。
看着女人脸色有些微起伏,西狱景发出痴痴笑声:“圆圆,我的圆圆,乖,让我好好疼爱你。”
他正想脱下她的衣衫,但发现这是东傲燄的衣服,他脸色一变。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她并未出声回答,男人嫉妒的扭曲脸庞,用力拉下言言紧掩衣衫的手,没有扣好的衣衫瞬间快速落于地面,西狱景手指探下女人下身,挑逗揉弄发硬一整晚的阴蒂,还硬硬的,在情慾中的身子再度被挑起慾望,被不同的男人分别亵玩。
“荡妇!昨晚在试胆洞穴的时候就被阿斯玩过,回来还不睡觉凑到燄房间给他操逼!你是不是想被干死?”他恨声骂道,手指搓揉起花蒂毫不温柔,看着身前的她双腿发软靠着他,双手撑在他的肩上被他玩弄下面,身上还尽是被东傲燄鞭打的血痕,他淫慾涌上。
摩擦着花蒂的手指转攻一旁花穴,噗兹插入阴唇,小穴贪吃的吞吐起他的手指,女人花穴的紧致感从手上传来感觉,他眼神一暗,接连放入其他根手指共同狠插她的淫穴,他姿态强势的将一条腿抵住她双腿间,不给她有合拢的机会,手指飞速干穴,淫浪的花液被他手指掏出又送进,她被身体快感折磨的将下体主动凑近他的手指,想给他玩弄。
“干死你!”西狱景平时斯文的面容出现裂痕,嘴上吐出淫语,他将裤子脱下,内裤也一并落于地面上,大鸡巴弹跳出来,直挺着对准前方女人的浪穴淫洞,两人性器皆有骚动,花穴扇动不停勾引,鸡巴抖动不止想干。
他手指抚上她的胸上,指头搔刮起乳尖,看着它从粉嫩柔软逐渐变得艳红硬挺,他一邪笑,低头凑近,一口含入嘴中,嘴里舌尖缠绕挑逗,嘴里吸得啧啧声淫荡极了,带有性慾的双眼侵佔的看着她,接着腰胯一挺,“啊!”“哦!”两人同时出声,女人花穴紧紧收缩起来,被他的鸡巴突然强势进入略有不适,难耐适应,但感受名器的发威,穴内快速运转名气功效,男人鸡巴被穴肉四面八方缠绕,层层迭迭的皱折摩擦起龟头和棒身,他难耐低吼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被那么多人操过还那么紧,骚货,你都被我们四人捅过逼,这骚逼还不满足在吃我鸡巴??”西狱景潮红脸面,下身挺动肉棒的动作用力又迅猛:“是不是喜欢看我们为你吃醋癫魔的样子?靠,淫穴好紧!”
“嗯,好浪的穴,你说,我们四人的鸡巴谁最粗?谁干的你最爽?”他鸡巴猛地抽离她的小穴,但看她难耐扭腰迎合,满足一笑,猛地又干回嫩逼里。
“啊!都舒服。”她被操得双腿都被西狱景抬起,两腿架在他的胳膊上,一摇一晃,只见男人健硕的腰身一耸一耸,背影宽厚纤瘦,虽不像南易天的健壮身材,但言言摸着他的背却觉得肌肤滑腻,手感极好,各自都有各自的好,而肉棒也是,各有优点,操她时的态度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