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明就将自己给忘了。
北冥夜很是不爽。
又瞧着二人穿着乃一白一紫,颜色分内般配,便又觉着连带着心中都升起了几分莫名的闷气来。
他将手搭在了好月肩上,脸上却又做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勾唇笑道。
“我来这京城许久,怎的也不见你请我上门坐坐客?既然明日你有空,恰巧我也正好无事可做,不妨便去你那儿玩玩?”
他明明是带着笑意,可那话中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
在北冥夜得严重,他觉着杜长空与好月很是相配……
可在杜长空眼中,这两人更是相配。
且不说二人之间的‘感情’让他无法猜测,便说此时二人站在一处,不论是样貌还是衣着,都让人很是移不开眼。
好月穿着白紫相间的罗裙,而杜长空也亦是如此。
一袭紫一锦袍在他身上穿着很是相配,腰间白色腰封与紫衣搭的又正到好处。
两人衣色相差不几,连着腰带都均为白色……再加上了如今二人这姿势,更是显得暧昧无疑。
北冥夜很霸道,他明明是笑着的唇角,却在与他宣告……尹好月这人,是他北冥夜得,旁人惦记不得。
因这一分想法,而让杜长空有了几分不适。
但他修养极好,纵使如此,依旧朝着二人笑的十分有礼。
“好,既是好月相邀,明日我便腆着脸上门叨扰了!”
那一声好月从他嘴中唤出,只觉着似是万种柔情。
好月同他一回笑,又用力的去掸落北冥夜搭在肩上的手。
奈何这人似是将手钉了在了她肩上一番,如何都让人甩脱不落。
最后,好月十分无奈,“北冥夜大哥,现如今好歹也是在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到底还是个女子,您可否将贵手收回?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北冥不是头回听见此话,此话于他而言,也不惧任何杀伤力,“小爷早便说了要娶你,你迟早是我得妻,还惧何人言?”
“又来!”
好月是真头疼了,“北冥大爷,请您自重一些……唔,对了,杜兄,令妹不是非他不嫁么?我觉着……这人倒也尚可,不知两家可是议亲了可否?如今正好难得撞在一块,不妨将此事好好说道说道?”
话一落,还不待杜长空回话,北冥夜便十分不悦的将其改为揽在了怀中。
“你这丫头倒是好狠的心,竟是要将自己夫君往外推让!”
“谁是我夫君?”好月眉头皱起,狠狠的拍打像他的手,“你这人,怎的可如此平白就去毁了一个姑娘家家的清白?”
手心打在他的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好月只觉着自己手都很是麻痛。
可偏生北冥夜却只当无事人一般,相反又以另外的手捧起了她的手。
那本是粉白的小手此时通红,男子一笑,捧着她的手吹呼了一口气,语气很是宠溺,“你也别嫌得自己手疼?瞧你这手细皮嫩肉的……”
北冥夜那温润的唇瓣贴在了自己手心之处,他嘴中哈出的热气由着手心一路沿上,袭遍全身。
好月只觉着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让自己的老脸忽得红了。
且还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手心延伸至整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