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大惊失色,没想到宣文帝的药效发作的如此之快,她只当他吃了两块糕点,自己及时送解药来,便可及时挽回不受控制的局面,谁知道宣文帝在她走后又吃了一块,此刻药效已经发作到了极致。
薛佳此时后悔莫及,但不送解药,这事被独孤后发现,她也是一个死。
她拼命挣扎,奈何力气和神思迷乱的宣文帝相比,根本是螳臂挡车。宣文帝亲着她的唇和脸颊,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胸脯,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放在了她的隐私之处。
她因为存心要引诱慕沉泓和她欢好,今夜还特意穿了一件薄丝棉裙,内里什么都没有穿,只有一条亵裤,更是精心挑了一件料子最软最薄的,宣文帝用手一扯,那亵裤便破了。
这时,她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一处硬邦邦的物件正顶着自己哪里。
薛佳又急又怕,几乎要哭出声来,宣文帝脑子一盘昏沉,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急切地要解决身下的灼热饥渴。
宣文帝浑浑噩噩,只知道蛮横地用力,薛佳初经人事,紧窄干涩,还未进去便痛出一声惨叫。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独孤后带着明羽和随身的宫女踏进寝宫。
一幕让独孤后震惊如雷击的画面扑面而来。
香艳而淫‘靡。
薛佳躺在桌上,裙子撩到了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盘在宣文帝的腰间。
明羽和几位宫女面如雪色,立刻仓惶退出了寝宫,关上了殿门。几人战战兢兢瑟瑟发抖,深知看了那一幕,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里,是死是活,只等着看独孤后的心情了。
“贱人。”独孤后怒喝一声冲上前去,拼却全力推开了趴在薛佳身上的宣文帝。
宣文帝神思恍惚,一心只在身下人身上,全无其他,根本没有防备,被独孤后大力推了一个踉跄,跌坐在一旁的湘妃椅上。
独孤后怒火熊熊,几乎要烧起整座宫殿。抬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薛佳的脸上。其实她更想打的是宣文帝,然而,她不能也不敢。
薛佳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从桌子上滑下来,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姨母饶命,姨母听我解释。”她知道独孤后生平最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宣文帝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而今日这一幕还被她亲眼看见,后果已经可想而知。
独孤后看着她薄丝棉裙下裸出的两条大腿,恶从心生,一脚踢开了她,骂道:“贱人。”
薛佳怕的浑身颤抖。情急之下,她只能将一切都推在宣文帝的头上,磕头泣道:“姨母饶命。不是阿佳勾引皇上,是皇上他强迫阿佳。”
独孤后冷笑:“是他强迫你对么?”
薛佳泣不成声:“是,阿佳根本无力反抗。”
“好,好。”独孤后冷笑着连说了几个好,气的浑身发抖。扭头便恶狠狠地瞪着宣文帝。宣文帝此刻仍旧是浑浑噩噩,坐在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竟然完全没有觉察到独孤后的存在,依旧是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
好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独孤后目光如刀,砍向宣文帝,但却发现宣文帝和平素大不一样,目光呆滞赤红,神情恍惚。好似根本没有看见她。和他夫妻数十载,独孤后对他异常了解,他此刻的样子有些异常,不论如何,他见到自己,不该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
莫非是吃了药?独孤后正欲询问,突然,殿门一声响,她怒然回头正欲呵斥是谁如此大胆竟然闯入寝宫,却见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母后。”慕沉泓疾步而来,见到宣文帝的模样,顿时急怒攻心,厉喝道:“薛佳你好大的胆子!”
以前他还真是错看了这个表面上冰雪聪明天真烂漫的表妹。前几次出事,他只当是阿九一人所为,虽然对薛佳也有几分怀疑,却顾忌着独孤后的颜面,加之没有真凭实据,也没有人赃并获,所以姑息了她。这一次,他绝不会让轻饶她,包括阿九。
“太子殿下,不是,是皇上他,”薛佳泣不成声,膝行到独孤后面前抱住了她的腿,哀求:“求姨母饶命,阿佳实在没有勾引皇上。”
慕沉泓怒道:“你给父皇吃了什么,还不快拿解药来!”
薛佳忙不迭地将哪壶茶水递了过去。
慕沉泓扶着宣文帝将茶水送入他口中,又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独孤后一见宣文帝果然是被薛佳下了药,顿时一脚踢向薛佳:“贱人,你还说自己是被强迫,明明是你想勾引皇上,我倒是小瞧了你,如此的不安分。”
薛佳此刻知道若是不说出事实的真相,只怕独孤后会要她的命,便泣道:“姨母听我解释。阿佳从未想过要勾引皇上,阿佳一直喜欢表哥,可是姨母却从未有过将阿佳许给表哥的意思,阿佳不求名分,只想能守在表哥身边,那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阿佳做了糕点送给表哥,谁知道皇上突然去了,误食了糕点。”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龌龊手段。”
慕沉泓道:“母后,薛佳心思歹毒,罪不可赦。秋猎时,她对宫卿座下白马施药,想要谋害宫卿性命。”
薛佳一听脸色苍白,急道:“姨母,是公主让我做的。”
慕沉泓剑眉一凛:“阿九?”
薛佳此刻急于洗清自己,冲口而出道:“是,还有上回玥湖边的事,都是公主做的,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