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天照号上的50架曰本最新式的战机,以及各舰上都是特地挑选出的精英部队,对付那些不敢露家底的海盗真是切瓜剁菜般的简单。
即使某伙海盗出动了一艘英国人的豪金斯特级重巡夜袭,都照样在海大7型潜艇和天山舰攻和彗星舰爆的合力攻击下,没等靠近天照号10海里,就早早的沉没了。其他海盗的瓜皮小船更是不值一提。
只有一伙海盗在天照号通过马鲁古海的时候,摸黑从一些岛礁上爬到了船上13个人,但转瞬就被天照号上的护卫队用百式冲锋枪扫成了碎渣。
船上搭载的3000多名护卫队都是有下边各部队抽调上来的军官、精锐士官、各处军校中的优秀学员以及各财阀大族中的子弟混合组成的,被当做未来曰本在印度军队的军官种子,可以发挥出以一当十的战斗力。
这么一支由曰本精锐组成的混合舰队,一路上对付那些海盗简直易如反掌,让年轻的东久迩盛厚心中不断地冒出借此和华夏一战的渴望。
但这艘船的指挥大权却是由他的叔叔朝香宫鸩彦王执掌。
东久迩盛厚的父亲东久迩稔彦王现在渐渐成为皇族中的实权人物,有人甚至打算在裕仁出意外后,扶植他。况且幼年的皇太子继宫是被他的长姐辅佐,作为大姐夫的东久迩盛厚的地位就惹来颇多猜疑。
这次出行,不止他老爹和家人在本土当人质,陪着裕仁在本土一起生死,而且他也有当人质的觉悟,自然不可能掌控最为敏感的军权。
而倒是朝香宫鸩彦王因为当了大内总管,倒是少了些权力上的欲望,加上以前的能力也不错,更为裕仁放心。
不过,在东久迩盛厚心中,这个叔叔的胆子随着他那的男-根一起被炸没了,浑然没有当初对南京下达屠杀令的勇气。
朝香宫鸩彦王一路上采取了各种谨慎的措施,堤防着华夏人的到来。
但天照号从曰本本土出来,从台湾和菲律宾以东的太平洋深海中驶过,又从华夏和美国占领的印尼交界处的马鲁古海、班达海,一直驶人帝汶海,华夏战舰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眼看着已经进人印度洋了,华夏舰队一直没有出现的异常举动反而成了曰本人心头的一块放不下的心病。
“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担心!”东久迩盛厚稳定了下情绪,指了指船外的夜幕,不由笑道,“支那人的舰队即使现在出现,又能有多少兵力?”
朝香宫鸩彦王瞅着他不言语,倒是东久迩成子和继宫望向他。
东久迩盛厚继续笑道:“据我们的情报探知,支那人在东南亚的舰队,只有1艘航母,3艘重巡,而在澳洲也不过只有1艘航母,1艘战列舰而已。即使还有其他战舰追来,但他们同样要顾忌美国人的战舰,怎么也不可能全力来出击。这样的兵力,很难对我们伟大的天照号造成威胁。”
东久迩盛厚挥舞起了拳头越说越起劲:“美国人的战舰正在不断的向我们本土以及台湾、南海等地聚拢,伺机发起攻击。一场大战即将开始,这种情况下,支那舰队肯定是不敢出来了!”
东久迩成子和朝香宫鸩彦王都没有吭声,过了半天,朝香宫鸩彦王才抬了抬眼皮沉声道:“不要小看支那人,一切还是小心为妙!即使我们现在驶人了印度洋,也不可大意!”
眼看着他又是那副要缩进龟壳中的小心谨慎的模样,东久迩盛厚心中不由怒火升起,喝道:“即使支那人来了,又能怎样?我们一样可以把他们打败,像一个英雄一样向印度的那帮桀骜的将领们炫耀我们的战利品和胜利的荣耀!让他们知道神武王朝依旧是伟大不可战胜的!”
东久迩盛厚想到了印度的那些逐渐要成为军阀的桀骜不驯的陆军将领,心中更是怒火透顶,越说越大声,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东久迩成子吃惊之下,越睁越大的嘴巴。
“打劫!”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女声在他背后响起,“抱歉了,诸位!都不许动!”
东久迩盛厚眼看着手摸向腰间的朝香宫鸩彦王一下子顿住,他猛向后转的身子也识趣的停滞了下来,扫向后边的眼光,只看到了一头火红色的短发似乎是一团火焰在跳跃。
“嗵!嗵!”两声巨大的枪声震得朝东久迩盛厚的耳朵嗡嗡作响,但眼看着躲在屏风后边的两名侍卫胸口透着一个大洞摔倒出来的恐怖样子,他吓得连额头上冷汗都不敢去擦了。
“真没趣!不堪一击!”谭雅耍了个枪花,撇了撇嘴向外边喊道,“进来个人,随便收拾一下这群无胆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