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梁道卿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发丝搔着她的皮肤,有一点委屈,“你是不是在迁就我?”
程锦年从来不懂迁就。
她说随便,意思便是随便。
梁道卿磨磨唧唧,她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要舔赶紧舔,说废话干嘛?”
挨了她一脚,梁道卿有点疼,更委屈。
他噘嘴,蹲了下来,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她的裙底。
用脸蛋蹭了蹭她的小腿,梁道卿说:“我猜公子还在看着马车。”
说完,他请她站起来脱掉亵裤。
隔着亵裤不是不能舔,可是唾液会弄湿亵裤。
程锦年站起来,转过头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穿透车壁,迎上程延之看来的暗红色眼眸。
他没有神通,看不见车内的她在脱亵裤。
可是她知道他正在关注她,内心感到格外刺激,脸颊浮起了红晕。
啊,哥哥……
按照世俗的规矩,任何女人都能碰这个男人,唯独她和她娘不可以。
为什么她和她娘不可以碰他呢?
只因为他是血缘至亲?
程锦年没坐下,而是倚靠在车壁上,抓起碍事的裙摆,俯视跪在脚下舔她的男人。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得她爽。
她摸宠物似的摸了摸他束起发髻的头,问:“梁道卿,何以我不能将我哥哥拖到我床上取悦我?”
哥哥?
梁道卿停止了舔她,抬起头仰望她,并不意外她说的话。
他想了想,说:“你和你哥哥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不符合伦常。”
“何谓伦常?”
“伦理和道德。”
程锦年轻蔑地笑了,将梁道卿的脑袋按向腿心的花穴:“所谓伦常,不过是先人制造的规矩。而规矩,无论是好是坏,其用途只有一个,那就是帮助规矩制定者管束民众。”
写在纸上的法律比规矩更厉害,现实呢?
执行法律的人视它为工具。
有利于自己则强化它,不利于自己则削弱它。
她不需要他说话,只需要他动舌头。
梁道卿顺从地含住她的花户,一边望向她。
撩起的青莲色裙摆挡住他的视线,他能看到的,只是她那双深邃的眼睛。
可能是他舔得不够认真,她正在思索,眼内未有太多情欲。
她在想什么?
想她哥?
还是思考伦常?
她哥程延之是天生的贵族公子,出身那样好,却有拔然出众的才能、俊美无俦的容貌、仙人般不沾尘埃的清冷气质——令他嫉妒。
他讨厌程延之。
怀着酸涩的心情,梁道卿想到程延之也讨厌自己。
尤其是在程锦年面前,程延之处处排挤他。
程延之对程锦年有超越兄妹的渴求吗?
程锦年问他何以不能将程延之拖到她的床上,是否证明兄妹二人不曾越界?
哼,不管程延之有没有歪心思,只要他是程锦年的血缘至亲,他便不能光明正大地爬上程锦年的床,不能光明正大地亲近她。
找回一点儿平衡感的梁道卿开心了,宽厚的舌轻轻刮着程锦年的蜜豆,然后卷住这颗娇滴滴的肉珠含吮弹拨,发出了不轻不重的暧昧响声。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近乎恶意地想:程延之玄功高强,听力远胜常人,能不能听到他取悦程锦年的声音呢?
罢了,罢了。
听不到又如何?听到又如何?
最重要的还是程锦年。
她不愿碰程延之,即便程延之时时刻刻想着她,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这里,梁道卿扫除脑海中的杂念,专心地挑拨程锦年。
窗没关,吹进来的风拂过程锦年的侧脸,让鬓边的发丝飘荡。
她拢了拢发丝,看到窗外的行人,腿心的花穴湿乎乎,既有体内流出的蜜液,亦有梁道卿的津液。
他舔得她情潮涌动,蜜水潺潺,手无意识地摸右乳。
揉乳肉没有快感,程锦年不喜欢揉,只喜欢用手指一遍遍地横着刮过乳头。
每次刮到乳头都会带来少许上瘾般的感觉,原本不大的乳头会变硬、向外凸出,可是她只抚摸乳头并不能得到想要的极乐。
让她登临极乐的是花穴中的蜜豆。
程锦年眯起眼,细细地感受着梁道卿忙碌的唇舌。
他的唇饱满而柔软,有时又很有力量,上下唇抿着她的蜜豆轻轻地研磨,或用唇瓣含着蜜豆嘬一口,刺激感极强烈,让她腰身酥麻。
马车向前行,马蹄踏着地面、车轮从地面压过,车夫不时抖动缰绳。
离开程家所在的街区,人声渐渐多起来。
车内,程锦年托了托自己小巧的右乳,眉心微微皱着,放下手。
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晓羞耻,在开着窗的情况下,被别人看见她自渎太羞耻了。
不过,食色性也。
吃饭可以当着人的面吃,偏偏欢愉要避着人。
想将窗帘拉上的程锦年轻笑了一声,没有拉上窗帘遮挡,手又放在右乳上。
然后她用了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