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没有动,声音似乎是从丹田里上来的,狠得要杀人。
奚溪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完蛋,慌忙地收回自己按在他敏感部位的手,然后又把另一只被他握着的手抽回来。
顾不了手腕已经被他捏得一圈泛红,奚溪默默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头,往后退两步。
这件事情她可以很好地感同身受,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摸了关键部位,确实挺不能接受的。
她要是被自己无比讨厌的人摸了胸,她也得想杀人。
可是想归想,人是不能杀的。
奚溪站在曹砚面前,抱着头微微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却又先发制人一句:“是你自己拽我的,我没站稳才摸到……”
曹砚凌厉的眼神往她脸上一扫,吓得她把下面的话吞了下去。
没站稳位置没挑好意外按到那里他可以理解,他妈的在上面抓两下是什么意思?
曹砚气得想炸会所,但看眼前的女人一副怕被揍的小绵羊模样,又觉得自己脾气再往外炸是不是显得太欺负人了。
同时,再吵开,让别人都知道他被贝奚溪给摸了?
不行。
曹砚黑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只吸了一点的雪茄直接扔到烟灰缸里,动作优雅地理一下自己的袖口往包间门口去。
什么叫上一秒狠得要杀人,下一秒温柔地整理衣衫,奚溪算是见识了。
曹砚到门边打开门,门一开就看到外面站着的四员大将。
四员大将一愣,他面色更阴沉暗黑了点,说一句:“都给我死进去。”
周迟四个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少爷让他们进去,那就进好了。
和曹砚错身进去后,看到奚溪在沙发上捂脸坐着,他们都凑到奚溪旁边,问她:“什么情况?”
奚溪捂着脸的手不拿开,“等死吧。”
周迟、胡正、谢一鸣、潘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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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砚从包间出去后就去了洗手间,被奚溪摸了的那里有着不可控的酥麻感。
当然,因为厌恶贝奚溪,他并不兴奋。
他当然看得出来贝奚溪有点怪,但是在讨厌一个人的情况下,她不管有什么样的行为举动,你都能把她曲解成为别有用心。
在曹砚看来,贝奚溪只不过在换套路跟他演戏罢了。
动机也很明显简单,想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