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呆了两周后,韦父才出院回家。在这两周中,韦默默咨询了医生,还查了不少的资料,就是为了能够确保父亲的安全健康。并把这些该注意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与母亲翔实的说明白,以防万一。
两周内大部分时间她都呆在医院,这次回家才安安心心的踏实的睡个好觉。父亲已经赶着让她回学校,但她却心中有些抗拒。
两周的时间,不长却也不短。学校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老师也知道她的情况,也没有打电话来催。
这两周内,她的手机几乎很少响,短信也除了与清思他们的互相问候,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很清静,太清净了。
几日没有好好的休息,她应该很困乏,但是在这么安静的房间内,她却也清醒的可怕。清醒到她很想打电话过去,很想打过去问问他,他是不是厌倦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是不是要结束了吗?
紧紧攥着手机,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号码一个个的被她按出来,看着那拨号键她却迟迟没有按下。
只要一下,只要一下过去,她或许就能听到让她彻底明白的答案了。
韦默默盯了号码很久,很久,久到她的眼睛都酸涩起来。
没有拨出去,她微微一动,将手机关机,扔到了书桌上,换衣躺下睡觉。
小镇的夜很静,月光大绽,很美。
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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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韦默默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先去了“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