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看着萧冬书与苏沐勾肩搭背的走了,一脸阴郁。
“苏二婶儿,我来蹭饭了。”
萧冬书将带过来的点心交给苏母。
“这是甜食,我也不爱吃,二婶儿给您和小妹尝尝。”
“诶,箫同志干啥这么客气,”苏母很不好意思,不过几次接触下来也明白箫冬书的性子,于是赶紧道,“我刚炖了菜,你可得多吃点啊。”
苏晓一出来就看到过来蹭饭的萧冬书,惊讶了一下,倒也没什么别的反应。
“苏晓同志。”
萧冬书一脸阳光灿烂地打着招呼。
苏晓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拐进灶房给苏母帮忙去了。
一直忙活到晌午,总算是吃饭了。
上了桌,大家也都没客气,就当萧冬书家里人一样,该吃啥吃啥,还说啥说啥,萧冬书也不客气,跟苏家人也早都熟悉了。
上次一起在知青所吃饭的时候,大家一直说说笑笑的,萧冬书倒是没注意到苏晓,这次人少了,苏晓就坐在他对面,萧冬书可是被她的饭量吓了一跳。
这…一个汉子估计也没有她吃得多啊。
正忙着填饱自己的苏晓也注意到了萧冬书在看她,抬头一看,果然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么惊讶干啥?不就是吃的多点嘛。
萧冬书一看自己被发现了,清咳着低头喝了一口汤,果然好喝。
“诶,苏实,你和苏沐去把那根木头劈了,劈成薄片,就按桌板那个厚度切。”
吃完饭,苏晓去刷碗了,苏母还得把昨天的兔子给收拾了。
“苏二叔,我干点啥?”萧冬书也不能吃白食。
“冬书同志你跟着我把这个旧桌子拆了。”
几个人敲敲打打一上午终于是把新桌子做好了,还得晾几天,去去桌子的湿气才行。
做完这些后,也没啥事了,萧冬书和苏沐就偎着椅子里把那本书看完了,不时的还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苏晓在屋里跟苏母学着缝衣服,以前的苏晓也是,下地干活做饭洗衣啥都行,但是就是做不了这针线活,一拿针就往手指上捅,开始苏母还让苏晓学来着,可是后来看着苏晓确实不是做针线活的料,就也不逼着她了。
可是今个也不知道怎么了,苏晓非要跟着越缝衣服,这手指头都扎了好几下了,也不说停。
苏母看着苏晓那几个红肿的手指头,心里哟心疼的不得了,说了几次也没用,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那针怎么穿过来。
苏晓也不知道咋地了,以前那刀枪棍棒自己在手里都玩似的,可这小小的绣花针还真就不听话,越不听话越想好好用它,苏晓是跟它卯上了。
张红在院里问过苏沐了,苏晓正在屋里呢,正好自己也是过来问苏母些针线活,倒也是巧了。
三个人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除了苏晓不时的拆掉线之外,倒也是还挺安静。
地里的草还没拔完,今天队长安排了好些人去拔草,自己去了县里拿药,就让记分员的头带着下地去了。
副队长平时还得在村会处理点村里得零碎事,队长不在的时候更是得在村会坐镇了。
文娟今个没事,正打算去知青所找张红唠会嗑,顺便再试试萧冬书,看看这个榆木疙瘩到底能不能开窍!
“哟,这不是文娟吗?这是去哪啊?”张翠翠刚从村会出来就看到一脸荡漾的文娟,看着她开心就不舒服,不损几句就不开心。
文娟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没理她,这个蠢女人,就会没事找事。
“别走啊,文娟同志,我看你这方向是去知青所吧,又去找萧同志啊,啧,你这成天过去,人家说不定都烦死你了,真是不知羞耻!”
张翠翠最看不惯文娟那一副清高的样子了,去勾搭汉子还装什么装!
“你…!”
文娟脸色通红,“张翠翠!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别吃了鸡屎尽放屁!”
文娟一时着急,也顾不得优雅了,嘴里直接喷着平时村里大娘的脏话。
张翠翠倒是被骂的一愣,文娟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嗤,当□□还想立贞节牌坊!”
“张翠翠!”
文娟气的身体发抖,抬起来的手指都不住的抖着。
“呵,你还想打我不成?”
张翠翠继续刻薄道。
“嗤!”
文娟突然冷静下来,对着张翠翠嗤笑道:“你又能好到哪去?当初背着苏沐给他戴绿帽子的不是你?放着知书懂礼的苏沐不要,倒是去贴着大字不识一个的柳虎!也不知道这个粗汉子是怎么把你伺候的舒服了!”
“文娟!我打死你!”
张翠翠一脸跋扈,上前狠狠地抓着文娟的头发就不松开了。
文娟虽然没她力气大,但也是在地里长大的,哪能就由着她打,随即也扯着她的头发,嘴里骂着,手上也使劲。
俩人就在这打了起来,扑闪扑闪的在地上扬起来一片灰尘。
“诶,这谁啊,咋还打起来了,”苏大木整好从老爹家回来,就看着俩人打的激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