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她捧着她好像散发着圣光的妖精,渎神的冲动却一直在心底蔓延,明知她也许曾经反复被人亵渎,可她还是觉得这妖精一尘不染地必须要让她做点什么……

她低头吻着魅魔羊奶一样的皮肤,清甜的气息包围了她,边吻她还边说着什么,含糊之极的声音呼噜噜地从身上传来。女巫轻轻地笑出声,悦耳而单纯,她就是想笑,因为就算说得如此含糊,她还是能听出来,这是她的小公主在念咒语。

她从地上捡了一颗种子,擦干净种了下去,每天都带她晒太阳,每天都给她浇水,一天一天地,种子长成了她期待的样子。

小公主分开了她的双腿,硬质的魔刃抵在了因湿滑而显得狼藉靡丽的穴口上,只是轻轻沉腰,魔刃就轻易地滑了进去。

“嗯……白雪,你学得很好……嗯嗯……”

“真的……真的好舒服……瑞文……我真喜欢你。”

“当然了……我可是最好看的梦魇魔呢。”

“你舒服吗?喜欢吗?”

“当然——嗯……啊……”这恶魔绝没有说假话,她的笑容发自内心,双手漫无目的地抓握着白雪的胳膊,她很用力,以至于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男人们都是这么和女人做的吗?”

女巫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基本上,是的。”

小公主蔫哒哒地说:“我如果是个男人就好了。”

女巫因为她这个想法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就是我了,而你,白雪小王子,会代替你父亲上我的床。跟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心思敏感纤细的小公主!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知道女孩子有多好!我敢打赌,如果你是个男人,绝不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脸蛋,”她静湖一般的蓝眸完全睁开了,充满爱意地看着她的公主,“也不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脾气。”

“可我要……我要是有你喜欢的脾气,有你喜欢的脸蛋,但是是个小王子呢?”

女巫慢慢撑起上半身,忽然伸出手把她的小公主推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跨坐上去,“没准我会照样爱上你,只要我能遇见你……然后把你骗上床,杀掉所有敢接近你的女人,不许你迎娶王后,等你死后,就拿走你的灵魂,用它点缀我的桂冠……”

她撑在小公主的胯骨上,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反复套弄着小公主腿间长出来的法力结晶。

“嗯哼……而且我正爱着你呢,别想不可能发生的事。”

小公主仰躺着,看着身上尽情发泄的女人,除了震惊于她现在散发出来的美丽,也震惊于她们现在的关系——虽然她好不容易借助守护者的魔杖的力量得到了足以操纵混沌魔力的力量,但她和这妖魔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变,怎么看……她都是被操的那个。

魅魔起起伏伏,媚眼如丝地瞧着她,一边呻吟,一边表扬着她的小公主:“你学得……啊啊……学得很好……嗯……硬度也很好……啊……我的小公主……弧度也很……嗯……嗯嗯……”

女巫舒服得缩了起来,美丽的后背弓下来,凉凉的头发散落在她胸口。

炽热的吻也同时落了下来,“我可爱的小甜心,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更喜欢亲自操你。”

女巫忽然按着她的腰胯,从法力凝结的恶物上拔出来。小公主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看着晶莹的蜜液顺着黑色的魔刃流到自己身上,看着它们从靡丽的唇瓣上滑落,滴在自己的小腹上。黑巫师亲自用手触摸着魔刃,传递魔力,强行将它们放逐回虚空之中。

瑞文分开她的双腿,抬起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白雪因此被迫半转身体,半趴在床上。女巫跪在她大腿两侧,把那个让白雪挪不开眼睛的靡丽肉唇抵在了她湿透了的肉穴上。

温暖的触感再次传来,没了别的东西的阻隔,欢愉的源头就这样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蜜液粘腻而顺滑,有个温暖极了的地方包裹着她刚才被法力结晶磨得胀痛的蜜核,上下滑动着,让她舒服得立刻叫出来。

“瑞文——”

女巫闷哼一声,“很喜欢吧?这感觉太叫人……嗯……沉迷了……你是独一无二的……相信自己……”

“瑞文——瑞文——”周围不再是软肉了,女巫一边捏着她的乳尖,一边用硬挺的肉豆去磨蹭她的,两颗肉豆毫无阻碍地碰到一起,互相刺激着对方,比最深的深潮还要让人紧张,“瑞文……我爱你……别这样……我不行了……瑞文……”

“我也……我也爱你……啊……我的公主……”可女巫从没打算放过她,快速挺着腰身。她对自己腰部的控制似乎比别处都好,孱弱的法师可不会这样,白雪大口喘息着,又疼痛又快感连连,她能感觉到肉缝里不停渗出液体,好让两颗肉豆互相磨蹭的时候不至于撞痛对方,但里面又有多少是太过欢愉而情不自禁吐出来的热液呢?她的液体打湿了她的妖精,妖精的爱液也反过来浇灌着她,不止是大腿根了,现在整个大腿内侧都布满了晶莹的粘液。

“瑞文……瑞文……我快……”乳尖的刺痛在生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灼人的快感,再这样下去必然又是一次绝顶的高潮。

“哈啊……”魅魔在她耳边叹息着,长发垂下来盖住了脸,只能从深深的笑容里看到她的满足。白雪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忽然毫无征兆地抖了起来。

“嗯……嗯……啊啊……”慵懒的呻吟撩人心房,白雪扶着她的腰,把她勾进怀中,甚至比自己高潮还要满足。

“瑞文……”

“嗯?我操得我的小公主舒服吗?”

“……瑞文,我爱你。”

妖精嘻嘻地笑了起来,“所以是舒服了?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我发现我从来没教过你害羞,你却自己学会了,是什么教你了害羞?”

“我……”白雪悄悄藏起脸,但妖精扳过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白雪深深吸了口气,“我感到自己很……很卑微。”

“噢,怎么可能呢,你是个高贵的小公主,世界上大部分的蝼蚁都不值得你感到卑微。”

“可我感觉你不需要我,你随时都会走,我没有你不行,可你有没有我却无所谓,该死的,我该把你捆在床上,用白蜡木钉穿你的手掌……”她把女巫推倒在床上,随着她的话,黑色的触手们在床面上升起,把女巫的四肢牢牢捆住。

接着小公主沮丧地趴在她身上,“但我不能这么干,你会更讨厌我的。”

触手们纷纷散成黑雾,升腾起来散入虚空之中,女巫笑着说:“很不错,嗯?看来你又掌握了一些操纵它们的小技巧。”

但少女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个答案,敏锐的少女显然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梦魇魔,一个出入梦境的莎库巴斯,她祈求着她的爱,她眨着眼睛,哀求地看着她的妖精。

妖精也无辜地眨眨眼睛,“你还小,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巫,那时候你就明白了。”

“我会明白什么?你要教我什么?”

女巫笑着抚摸她毛茸茸的头顶,抚摸她柔顺黑亮的头发,指尖撩过她白皙滑嫩的皮肤,和红润如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我确实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人,我是个自由的恶魔。但我现在每天都来找你,保持一段只有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因为我喜欢你,允许你和我呆在一起。”

她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一个秘密,“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发呆玩乐的时间来教导你,就是希望你能和我玩久一点。不要再这样了,我喜欢的人不需要觉得卑微。”

她看起来仿佛是在说笑,她微微眯着的眼睛看起来从来没有停止过微笑,她永远都是那么快乐的样子。白雪不确定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找出些说真话或者谎话的痕迹,然而她并不能。

“教会我之前,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女巫笃定地点点头,心里快乐极了。她的快乐是真的,她的仇敌不停地说爱她,甚至生怕被她抛弃,她的小公主又是那么可爱有趣,她耐着性子培养她,每一天都期待着她的公主草到底会开出什么样子的花。

肯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绚烂、最可爱的花。

然后她就能亲手把花摘下来,用最恶毒的法术让她凋萎。

这个计划真是具有一种古典的邪恶的美,女巫心醉于自己的宏伟计划,抱着公主的胳膊也更加热切,她发自内心地亲吻着她的小公主,这下白雪终于相信她的妖精并不会丢下她离开,终于破涕为笑。

26

时间过得像是候鸟赶着迁徙一样飞快,好像昨天才从蛋壳里钻出来的黄色小鸭子们,一转眼都变成了有着绿色锦缎光泽的鸳鸯。但守护者仍然是守护者,白雪在诸位长老的训练下迅速成长着,她能熟练使用呼唤风和水的法术,也能很好的识别各种施法用的草药和花粉,可她都弃之不用,她选择的是令人战栗的黑魔法,见过的人都说和以前的守护者玛琳菲森一样。

她对黑魔法的天赋超过了她对其他魔法的总和,每一天她唯一的黑魔法督导乌鸦迪艾瓦都能察觉到她的法力的增长,也能感觉到她对魔力的控制更加精准,可谁也没有教过她黑魔法,这只能解释为天赋。

她甚至连讨人喜欢这一点都像极了当年的爱洛王后,这一点连迪艾瓦也不能不承认。妖精们乐于和她玩耍,乐于向她介绍所有生活中的新奇玩意儿,因为她有一双十分好奇的眼睛,还会在你兴高采烈地讲完之后说“哇,真神奇!”

还有比她更好的听众吗?也许只有山的那边、荆棘的那边的邪恶女王瑞文娜了吧。

“魔镜魔镜告诉我……”

魔镜谄媚地在镜面中央显示出了白雪公主的样貌,还有她灿烂的笑容。

公主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再也不像个小白兔,总是对周围的一切瑟瑟发抖,她渐渐有了守护者该有的样子,眼神坚毅——就像她决定闯进森林获取一线生机的时候,脊背挺直。她的嘴边虽然常常挂着笑容,但也不过是让她看起来更加自信罢了。

如果有任何别的人来看,都会觉得她的表情越来越接近邪恶的女巫瑞文娜女王。她不再是个弱者了,那总有一天她能带领大家抗衡邪恶的女巫了吧?

女王憋不住笑出来,“她这样子让人看了真忍不住想吃了她。”

魔镜上显现出一行花体的数字,从316变成了317。

“你这奸佞的魔镜,又在偷偷记录什么?”

谄媚的触手偷偷把魔镜的镜面抬起来一点,完全正面冲着女王。

魔镜大概是走投无路,单调的电子音平稳地解释:“这是您说要吃掉白雪公主的次数。”

“我说完就会去做的,你这样是毫无意义。”

“可她仍然没有变成被吃过的样子。”

女巫冷笑着,心里想:无知的魔镜啊,对人类的语言所知甚少。公主每晚都会被吃一遍以上,她的气息像牛奶一样香浓,她的乳尖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甜蜜,她的皮肤像奶酪一样滑腻,而她的……

女巫忍不住咬着下唇,舌尖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身体的深处只因为想起了在床上色气四溢的小公主而轻易的湿润了。

阳光真是太灿烂了,小公主顶着这样的太阳,骑着野猪在几个标靶之间冲锋。她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这些凶狠的野兽了,她甚至还会说许多野兽的语言。她手里有秘银的长矛,这是近卫团的高级将领才能使用的材质,看来近卫团对她的态度大有转变。

女巫看着她头上渗出的汗珠,十分难受,好几次都忍不住伸出袖子去擦,但毫无疑问地,都碰到了光滑的镜面却没有任何效果。